馬來南城的雙胞胎千金公主曾為我鞍前馬後,公開表示都非我不嫁。
更是在家族發布會上揚言待我的公司在納斯達克上市後,便讓我抽簽從她們二人中任娶一個。
一場高爾夫球會後,她們卻打賭誰在那個勤工儉學的清高球童顧楓眼裏最美。
話傳到我的耳朵,本以為是兩個姐妹之間的調笑。
三個月後,我公司上市的那天,社交媒體上爆出驚天醜聞。
【南城勞苦民工挖礦視頻流出 某穀CEO豪遊艇慶功照瘋傳】
一張張我在私人遊輪推杯換盞的照片旁邊,是南城民工倒在礦場廢墟的屍體。
緊接著雙胞胎姐妹花召開記者招待會,顧楓站在他們身旁表情悲痛。
背後的橫幅醒目:溫寧川為攬財權害我一家性命,請蒼天辨忠奸!
陸安和陸心對著全國媒體,義憤填膺地控訴我:
“我們以陸家的聲望和名譽擔保,新聞報道屬實,溫寧川就是殺人凶手。”
“以前是我們眼盲心瞎,白白喜歡了他這麼多年,竟然不知道他如此滅絕人性。”
我被她們送進了監獄,在獄中受盡冷眼毒打,瘸了一條腿,沒了一個腎臟,最後死於亂鬥之中。
再睜眼,我回到了在獄中被打斷腿的那天。
忍著疼痛將唯一的電話打給了記憶中那個驚鴻一瞥的身影。
“救我出獄,我幫你重回首富之家。”
......
在醫務室待了兩天後,我一瘸一拐地回到獄舍,一個凶神惡煞的光頭堵住我的去路。
滿身的紋身氣勢逼人,他用手拍了拍我的臉,淬了一口痰在我衣領上。
“你就是那個吃人血饅頭的溫寧川?”
我還未回答,他一拳便重錘在我肚子上,五臟六腑如同倒位一般翻滾。
“老子最恨的就是你們這種資本家,不拿別人的命當命。”
“兄弟們,給我一個一個的弄,往廢裏弄,別整死就行。陸家的小姐說了,揍一拳一根煙,上不封頂,誰下手越狠,未來一年所有的煙都包了,出去後還有現金獎勵。”
他點了根煙坐到一旁,悠哉悠哉地看著一群人蠢蠢欲動地圍上我。
煙在監獄這個地方,比黃金還珍貴,流通率和珍惜率都極高。
陸家的小姐,我心底忍不住泛寒。
陸心還是陸安?
究竟是為什麼?
青梅竹馬二十多年,她們竟能在媒體麵前毫無理由地偏向顧楓,如今在監獄中更是找人對我行凶。
拳頭如雨點落在我身上,劇烈的疼痛一波接著一波,直到我抱頭蜷縮在地下完全動彈不得。
光頭老大踩滅煙,眯起眼睛:“這就不行了?你們就這點本事,陸小姐的意思可是半殘啊。”
一個眼冒精光的小個子走了出來,手裏拿著磨得鋒利的牙刷,如毒蛇盯著我後腰的位置:
“我來!包管讓陸小姐滿意,這一下下去,他下半輩子別說做男人,就是站著尿都不行!”
周圍人一陣哄笑,他一步步逼近我,我仿佛已經預見了我的死亡。
就在他即將刺下的那刻,門鎖被打開,皮膚黝黑的獄警皺眉看了地上的我一眼,用撇腳的英語嫌棄地說:“溫寧川,跟我走,有人要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