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生重病無藥可救,大夫說時日不多。
我死馬當活馬醫,買來少年衝喜成親。
病好後的我立馬甩了少年,獨自瀟灑。
哪知,少年竟是當朝王爺。
他怕是被我刺激瘋了,陰鬱地問我:“你又想拋下我跑去哪裏?”
……
我病怏怏的躺在榻上。
屋內縈縈環繞著的熏香,更是讓我的腦袋昏昏沉沉的。
周圍一群丫鬟婆子侯在一旁大氣不敢出。
隻餘一群大夫進進出出。
我叫沈青玉,京城裏出了名的紈絝。
成日裏跟著一群臭味相投的貴族子弟招雞鬥狗的。
平生最大的樂趣就是吃喝玩樂外加調戲,哦不,欣賞美人。
雖然不學無術外加惹人嫌了些,卻也沒做什麼天理難容的壞事,實在想不通為何老天要讓我這如花似玉的妙齡少女身患重病。
要說紈絝,端王世子薛術比我惡劣百倍,欺男霸女,吃喝嫖賭,打壓無辜百姓……
卻也沒見老天懲罰他。
我越想越覺得自己吃虧。
“到底如何?怎麼治了一個月了還沒起色。”
眼見為我把脈的大夫遲遲不開口說話麵露難色,一直守在我榻前氣質清麗衣著華貴的婦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大夫顫顫巍巍的答道:
“大小姐恐時日無多矣,夫人還是另請高明吧。”
一連幾個大夫給我下達了病危通知,看來是徹底沒救了。
都說禍害遺千年,看來是我平日裏還是太過收斂。
清麗婦人,也就是我娘,她愛憐的撫摸我的臉頰說:
“玉兒放心,娘一定想法子治好你。”
過了幾日,就在我安心等死的時候,我娘帶回府一個道士。
那道士正是而立之年,氣質出塵飄逸,衣袍素淨身量削瘦仿若飄飄欲仙。
來人正是這幾年在京城名聲漸噪的道士,法號玄微。
那道士說我命中帶榮華富貴卻又壓不住,注定有此一劫。
要想平安度過此劫,唯有找個能壓住我這命格的人成親。
簡而言之,就是衝喜。
如若放在平時,我一向是不信這些東西的,還會戲弄這道士一番。
說不準還會說出“我看道長你也是風韻猶存”這種渾話。
不過此時的我也別無選擇,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那依道長之見,這衝喜之人可有人選?”
玄微道長卻麵露猶疑:
“修道之人本就不該過多插手旁人命格,更何況牽扯無辜之人”
我朝屋裏的丫鬟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朝道士手裏塞了一樣東西。
“道長心懷天下,救人於危難,實乃高風亮節。”
玄微掂了掂手中錢袋子的沉甸甸的重量,最後告訴我城西有一個名叫阿瑾的少年,與我乃是天賜的姻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