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醫院安安靜靜待了三天,護士幫著我一起帶著孩子,這三天王哲他們一家倒是一次沒來過。
寶寶的名字我也想好了,就叫妍妍,秀外慧中的意思。
目前的困境就是這三天的住院費我都是從自己省吃儉用的錢裏拿出來用的,頂不了多久。
我現在這個情況也不好出去找工作,還要養個孩子。
正當我躊躇的時候,婆婆帶著王哲來了,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她臉上懟著笑,把煲好的母雞湯盛好遞給我,
“之前是媽不好,媽道歉,咱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隔夜仇,跟媽回去,昂!”
我低頭喝著母雞湯,一旁王哲抱著孩子,眉頭緊皺。
他們根本沒有接受這孩子是個女孩,那為什麼態度變的這麼快。
“小容,我剛去問護士的時候,護士說你這幾天費用都是正常交的啊,你天天在家待著哪來那麼多錢?”
王哲狐疑地看著我。
我就知道得問錢的事。
這身體的原主人唐容,原本是個研究生,和王哲是大學同學,結婚後被王哲要求顧家,她真就辭了手頭風生水起的工作回家當起了家庭婦女。
但王哲每個月給的錢有時候根本不夠一家花銷,唐容就抽空在網上做些線上兼職,也掙點補貼家用,多餘的她就攢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為了照顧王哲的自尊心,唐容就沒跟他說每個月的錢不夠,也沒說自己補貼家用的事,所以這筆錢王哲就一直不知道。
我隻想說戀愛腦真可怕,放著好好的工作不要,跑去照料家長裏短,被王家人這樣苛待還心甘情願。
“我問我幾個朋友借的。”
我喝著湯,一個正眼都不給他。
“你哪來的朋友?”
王哲把孩子放回我旁邊,一臉不相信,但還是補充道,
“你借的錢你自己想辦法還啊,我們家可沒錢給你還債。”
“媽說了家裏的錢得還房貸車貸呢,沒有閑錢。”
我聽了這話心裏窩火,好歹也是夫妻一場,我為了給他生孩子趟在這裏,他們連住院費都不願意交。
婆婆看我臉色不對,斜了王哲一眼,又繼續勸我跟她回家。
我身體適應的也差不多了,正愁不知道該去哪,唐榮在家裏好像還有些婚前自己買的一些首飾,價值不菲,我可以拿來先變賣做個保障,那就幹脆先跟他們回去看看他們葫蘆裏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