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陛下李晏隻有在選秀上的匆匆一眼,還有書上的一些描述。
他年少稱帝,但一直忙於政事,後宮一個嬪妃都沒有。
活脫脫的一個純情小奶狗。
難怪書中孫惠兒隻是輕輕撩撥幾下,他就直接將她寵上了天。
在我回到住處的路上,我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下李晏的娛樂活動。
沒想要他的生活竟如此無趣,隻有每天下午去禦花園走走,便又回養心殿。
一大早,我便在寢宮裏忙活著。
我滿意看著手中的風箏,這可是民間玩意,長期在宮裏的李晏必然沒有看過。
隻要我做的夠新奇,是個人都會多看幾眼吧。
等我撩撥你,什麼性無能通通都靠邊。
我帶著我的風箏來到禦花園,等李晏要到來之際,將風箏放到天上去。
我用餘光看到身後緩緩走過來的人,一邊裝作認真的放著風箏,腳上一步步的往後退。
一不小心,就撞到身後的人的胸口處。
看到來人正是李晏,我裝作大驚失色,連忙跪在地上。
“對不起,臣妾沒看到身後有人。”
一旁的鄧公公對李晏說道:“陛下,這是孫答應。”
李晏這才想起來,一拍手。
“你是昨日被蝴蝶包圍的女子。”
“正是臣妾。”
李晏被天上的風箏所吸引。
“這為何物?”
“陛下,這是風箏。”
見他感興趣,我連忙站起身將手中的手柄遞到他的手中。
“陛下,隻要你拉動這根細絲就能控製它的方向。”
見他笨拙的操作著,一時情急我抓住他的手幫著一起操作著。
李晏垂眸看著我,而我的目光全在風箏上,我的手一會兒輕,一會兒重,正如他的心跳般。
這招叫欲情故縱。
他輕聲的說道:“你身上用的是什麼胭脂水粉。”
我裝作聽不清,轉過頭對著他笑道:“陛下,你剛剛說什麼呀。”
我們倆四目相對。
李晏連忙轉移視線,低聲說:“朕問你身上用的是什麼胭脂水粉,怎麼那麼香。”
他的耳朵紅的發紫。
我那能那麼容易放過他,我將自己的袖口懟他的麵前。
“陛下,是這個香味嗎?”
“是…是是。”
李晏不動聲色的往旁邊移了一點。
“這是臣妾自己做的香包,是用於泡澡的,有玫瑰,百合,桂花大大小小有十幾種。我看陛下每日都那麼勞累,不然讓臣妾給你調一個可以給你舒緩身心的藥包,需要不。”
“不用了,如果有需要朕可以讓太醫院的太醫幫我調。”
“行吧。”
我傷心的低下了腦袋,手則偷偷摸摸的抓住風箏的細線。
李晏以為我傷心了,連忙慌亂的安慰我。
“朕其實日日覺得疲憊,你的藥包給朕做一個吧。”
“好哇。”我眉開眼笑。
手上的風箏也就飛咯。
“陛下,風箏!”
李晏看著手中的風箏柄,在看看已經飛遠的風箏。
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我。
“它…怎麼飛了?”
看著他的神情,我強忍著笑意。
“可能風箏線斷了吧,可惜了我一大早做的風箏。”
“不過,沒事,如果陛下你還想要放風箏的話,等過幾日,臣妾做一個屬於你的風箏。”
“為何要過幾日。”李晏不解問。
“因為給陛下您的肯定是要最好的。”
我抬眸認真的看著他。
“噌”的一下。
本來已經有些消紅的耳朵,更紅了。
我伸手好奇的想要摸一下他的耳朵。
李晏驚慌的往後退了幾步。
“朕想起來,還有政事要忙,先走一步了。”
他走得很狼狽,還差點被一旁種植得草坪絆了一腳。
鄧公公臨走前,朝我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就追著李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