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這個異動的我開始疑惑,看了看別的玩家,都沒有任何反應,似乎在場隻有我這個鬼員工才能看到那道紅光。
紅光沒入眉心後,中年男的眼神開始渙散,嘴巴卻不受控製的開始講了起來。
原來他在現實世界犯了罪,不服判決,還在等待二審。
在等待的過程中,被選中並通知即將參與這場恐怖遊戲副本。
至於他犯了什麼罪,他雖然有意識的在掙紮,但還是沒脫離那道紅光的控製,一五一十的自述了出來。
原來他是一個大學的保安,托了關係找了這份輕鬆的工作,來混混日子。
學校裏有個姑娘有天外出打工晚了,回校請他幫忙開門的時候,怯生生的對他說了句謝謝。
「她鐵定是對我有意思,不然不能對我是那個態度。」他信誓旦旦的說。
我聽著這段自以為是的發言,有些作嘔了。
「我就開始跟著她,想看看她平時都喜歡去什麼地方,我好表現表現。」他自顧自的還在陳述,眉飛色舞,好像在回味什麼東西似的,「我知道她喜歡吃什麼,喜歡喝什麼,平時都去哪裏打工,她還真是漂亮又勤快啊!」
「可是我跟上她的時候,被她發現了,我以為她會很驚喜,但她卻反過來罵我是變態!」中年男話鋒一轉,語氣都變得狠厲了起來,「臭娘們裝什麼純,讀過幾個書了不起嗎,還敢威脅老子說要報警,我呸!不是她先勾引我我會這麼舔她嗎!」
「她給臉不要臉,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嫌她尖叫的聲音煩想讓她閉嘴,誰知道她就突然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