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醒來,我竟穿進了自己十八歲外孫女的身體裏。
而我那入贅的老公,外孫女的好外公,卻將她調成媚體。
隻為在成人禮那天把她賣給七十歲老頭衝喜。
當年周延之被戲稱京圈第一深情,對我的好更是天地可鑒。
可在我車禍死後,他卻迫不及待迎娶十八歲小嬌妻。
不僅後代都隨他姓,連母親留下的酒業帝國也被迫改名換姓。
我的外孫女不過是不願隨他姓,就被他如此對待。
可既然是我回來了,我就要他生不如死,要這個豪門變天。
......
刺目的聚光燈直射而來,我知道自己重生了。
而台上那個男人哪怕老了四十多歲,我也一眼認出他正是我的丈夫,周延之。
他手裏托著一瓶酒,正紅光滿麵地介紹:
“諸位,這是我們周氏的新品。它好不好喝,看我外孫女就知道了。”
台下西裝革履的男人們紛紛看向我,爆發出一陣哄笑。
我這才發現,我竟然穿成了自己的外孫女?!
而我和母親一手創立的品牌“鐘靈醴”,竟然被改名成了“周天醐”!
無數道不懷好意的目光黏膩地攀上我的脊柱,像蛇信子舔過我的皮膚。
“是不是拍下這瓶酒,便能請鐘小姐跳一整晚的舞呀?”
“不止呢,當年她媽可直接以身相許了呢!”
我絲毫沒有重生的驚喜,隻覺得渾身發冷。
原來他們根本不是要拍賣酒。
他們賣的,是成人禮上的我。
而我去世時還牙牙學語的女兒,竟然也受過這般恥辱?!
“啪!”
突然,後排有人舉起天燈牌。
“蕭老爺子要了!”
全場嘩然。
“蕭老爺子看上了鐘小姐,周氏能得蕭家助力,這回又要起飛了!”
“老爺子都七十多高齡了身體也不好,受得了這麼刺激的嗎?”
“聽說老爺子可會玩了,絲毫不輸年輕人呢!說不定吃不消的是鐘小姐呢!”
“女兒肖母,鐘小姐和她媽都隨鐘徵羽,當年整個京圈的貴公子可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拿下一個老太爺算得了什麼?!”
聽見本名的一瞬,我猛地攥緊裙擺。
而周延之就這麼漠然看著。
台下第一排保養得當的貴婦抿著紅酒偷笑,正是周延之的新歡黎桃。
而在黎桃側邊角落裏的竟是我的親生兒子,他耳旁的胎記和他的笑一樣刺眼。
拍賣槌重重落下,金屬撞擊聲在大廳裏回蕩。
周延之立刻弓著腰快步上前,雖然和蕭老爺子同齡,他卻擠出諂媚的笑:“蕭老慧眼!這酒可是用我們周氏祖傳秘方釀的,保管老爺子喝了龍精虎猛,百病全消!"
他說的是酒,卻朝我斜睨過來。
語氣裏滿是警告:“伺候好老爺子,生下孩子拿到遺產,不然——”
我徹底回過神來,想起外孫女就是因此在後台吃安眠藥尋了短見,眼神狠狠一暗。
被押去房間時,我才發現自己渾身綿軟無力,連指尖都使不上勁。
我以為推開門會見到蕭老爺子,可房間裏空蕩蕩的,隻有一缸琥珀色的酒液,散發著濃鬱的香氣。
黎桃的兩個兒子吐著煙圈兒倚在門邊,嘴角掛著譏誚的笑。
他們故意捏著鼻子,語氣輕佻:
“辛苦外甥女了,我們全家都會記得你的犧牲的。”
“這可是酒莊裏最貴的酒,好好準備吧。”
記憶翻湧如刀,狠狠刺進我的心臟。
外孫女竟從小就被迫日日用酒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