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怪我前世被婆婆和老公PUA太狠,他們總是和我說,大哥死了,寡嫂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
因此,我由著他們把寡嫂侄女接來我家一起住,一住就是十幾年。
明明是我的家,卻要事事以寡嫂和侄女為先。
最大最好的房間她們住,我和老公隻能住次臥。
女兒甚至住的是樓上閣樓改造的屋子。
冬冷夏熱,每年夏天女兒身上都要起疹子。
就連畢業後找工作,也是要以侄女為先。
當時我們單位正好有了空崗,他們立刻要我幫忙上下打點關係,把侄女塞進去。
而我的女兒,卻隻能在二十幾個人的私企上班。
工作累不說,還經常加班,福利也沒保障。
就這樣,寡嫂母女還一點也不感念我的恩情。
反是把我當成冤大頭。
上一世,還接連害得我和女兒慘死。
這一世,這冤大頭誰愛當誰當!
我笑了笑,提議到:“就這麼幾個人哪裏慶祝得了什麼。不如把你辦公室裏的同事們也都叫上,你們那邊年輕人多,熱鬧。”
是的,我這邊是領導辦公司,一共也就四五個同事,還都是中年人。
宋清夏所在的崗位,辦公室裏可是二十多號年輕人。
她不是想慶祝麼?
那我就幫她辦得熱鬧點。
就是不知道最後,她付不付得起這賬。
宋清夏聽我這麼說,簡直求之不得,欣然同意。
將近30號人,租了個大包間。
鬧騰到了晚上9點多,香檳酒開了幾十瓶,珍饈佳肴散落滿桌。
等到要去付賬結算的時候,宋清夏卻發現早已經找不到我的人影。
她瘋狂給我打電話,發現我的手機早已經關機了。
前同事們麵麵相覷,宋清夏尷尬得不知所措。
她想歇斯底裏地發脾氣,但是這裏不是家,沒有人會慣著她。
“新生”的第一天,宋清夏由於沒錢支付高額賬單,被酒店保安扭送進了警察局。
嫂子去把她贖了出來。
一進門,宋清夏就瘋了一樣地向我撲來。
“賤女人,誰讓你先走的!”
她抓住我的頭發就將我的頭磕向茶幾。
“我不是說了讓你請客嗎?你竟然敢先走讓我丟人!”
我的額頭被狠狠砸向桌麵,瞬間裂開一個大口子。
婆婆看到這一幕在旁邊假仁假義地勸道:“清夏啊,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先冷靜一點,慢慢說。”
話雖如此說,但是她卻是穩穩站在原地,沒有任何上來幫忙解救我的意思。
宋清夏發狠地揪著我的頭發,揪得我頭皮發麻。
我感覺後腦勺上的頭發都被她扯掉一大片。
“奶奶,都是這個賤人,我今天離職舉辦慶祝宴,請了公司同事都去參加,結果小姨竟然不付賬先走了,害得我在所有人麵前丟人,還被送去了警察局!”
一聽這話,婆婆勃然大怒。
一抬手就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老人家做了半輩子農活,手勁兒賊大,我一下子就吐出一口血來。
“我說過多少次了,讓你在外麵多護著點清夏,結果你就是這麼對我寶貝大孫女的?!”
但是嫂子卻關注到了另一個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