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保姆不僅爬上了我那癱瘓公公的床,還安排了她女兒來我家,給我老公當侍寢丫鬟,看著她們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我心想她們四人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誰曾想就在這對母女欲帶球上位之際,直接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惡人自有惡人磨,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我一下班到家,就看到了中風導致半身不遂的的公公,和我家新來沒多久的保姆,在客廳做著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這事把我給震驚得起碼在原地愣住了十秒。
鬼知道我在這一刻,有多想戳瞎自己的雙眼。
「阿馨,你別多想。」
被我撞破了好事的保姆王姨,訕訕地從我公公的身上下來,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對我說道。
嗬,我這還沒有開始問呢,她就不打自招了?
「嗬嗬,王姨,我爸一把年紀了,現在身體又很不好,你可悠著點!」
「如果你不想幹就別幹,沒必要整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晚點我老公回來了給你結賬,你趕緊給我走人。」
言罷,我狠狠剮了口歪眼斜,拚命要說話卻又說不出口的公公一眼,便拎著包包回了屋。
真的是服了,果然男人隻有掛在牆上才能老實,這都中風到半身不遂了,都還有精力搞這一死出。
我被公公這騷操作給惡心到了,越想越覺得胸悶氣短,便編輯了一堆的文字信息,發給了我的丈夫陳可,還提出了要辭退這個保姆的決定。
但我沒想到,陳可這一次居然沒有站在我這邊,「老婆,我爸他雖然中風癱瘓了,但他確實也還是個男人嘛,有點生理需也是正常的,你自己要想開一點。」
「再說了,這不挺好的嘛?請這保姆本來就是請來伺候他的,現在還能用來暖暖床,何樂而不為?」
……
我被陳可的言論徹底震驚,忍不住跟他吵了一架,但他不管怎麼說,就是堅決不肯鬆口,一定要將王姨留下來。
我被這對父子氣到吐血,但隨之一想,反正請保姆的錢,都是陳可出的。
再者便是,陳可的工作很忙,以前都是我一邊工作一邊照顧公公,經常是忙得不可開交。
而現在,不用我去照顧這個不安分的公公,這對於我來講,是件輕鬆加愉快的好事。
思來想去,我便也懶得再搭理這些事和這些人了。
但我沒想到,我的妥協,竟助長了王姨的囂張氣焰。
王姨是個很會見碟下菜的人,打她知道這個家我說了不算之後,便每天看我哪哪都不順眼。
她每天就服侍公公,其他活兒恨不得全給我幹。
她用著各種名義借口,來讓我給她端茶倒水,給她做飯,甚至是還敢當著我的麵,用方言跟她的老姐妹視頻吐槽我。
我稍微表露出那麼一點不滿,她就非常綠茶的去找陳可告狀。
這人最惡心的一點就在於,她去找陳可告狀,不是直截了當的那種,而是故意講一堆我的不是,然後故意捂嘴,說哎呀不小心說漏嘴了,都怪我,我不應該說這種話,吧啦吧啦吧啦。
我本以為,陳可應該看得出來她的綠茶招數,卻沒想到,陳可居然就吃這一套,每天被她哄得團團轉,導致我們夫妻之間生了不少膈應,感情備受考驗。
王姨這人是真的很奇怪,她在我麵前整這一死出,把我當成了敵人一樣,可對我公公又是特別的貼心,端屎端尿完全不在話下,任勞任怨。
對陳可更是好得就好像待自己兒子一般。
看著他們三人無比和諧的樣子,我都還有些發懵,敢情在這個家,我還成了外人?我成了保姆,沒得感情的賺錢機器?!
讓人最難受的,還是王姨在我麵前擺的婆婆架子,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真叫人難受。
我被她給氣到不行,甚至開始懷疑人生,陳可這是花錢,給我請了個婆婆回來麼?!
這事兒我跟陳可無法溝通,一跟他說,他就反駁我,說王姨人好得不得了,事事周到還貼心,堅決不肯辭退。
無奈之下,我便也隻能去找了我的好閨蜜芳芳吐槽。
芳芳聽完我的煩惱之後,隻用了三言兩語,便成功的點醒了我。
「阿馨,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們家有兩套房子,是不是有風聲說要拆遷了哇?這一拆遷,你們家的小日子,可不就是原地起飛了麼。」
「這個保姆,八成就是靠這些歪門邪道來撈錢的,人家可不甘心就做個保姆,人家真正想要的,是你們家的全部財產。」
我聽罷,心裏一咯噔,經過芳芳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是這麼個理。
我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跟這些人撕破臉麵去,畢竟涉及到切身利益,我必須要捍衛自己的家庭地位,肥水可不能流了外人田地去。
但我這剛氣勢洶洶的殺回到家,就又發現了一件令我始料不及的事。
好家夥,王姨自己在我們家作威作福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把她的女兒給帶來了我們家。
此時此刻,她女兒正在跟我丈夫陳可「濃情蜜意」,好不快活。
這年頭,女主人不在家,保姆就成老大了?真是天大的笑話。
我被氣到肝顫,這一次我一定要借題發揮,把王姨給趕走。
我就不信,辭退了她,我就請不到一個能踏實幹活的保姆了。
「反正陳可,我懶得再管這麼多,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裏了,如果你還想要我們這個家,還想要我們肚子裏的這個孩子,你就必須要讓這對母女給我滾蛋!」
言罷,我便沒再管陳可那一臉震驚的模樣,捂著肚子回了屋。
是的,我懷孕了,但這段時間,這不爭氣的公公和不成器的丈夫,把我給整憋屈得要命,我便一直隱瞞著,沒有說出來。
現在我是什麼都不想管了,讓陳可自己掂量掂量去吧。
看他到底是想要這個保姆,還是想要我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