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歲那年,沈昭的白月光病重,他求我捐腎。
為了能和他結婚,我跟他做了一場交易,“我捐腎,你把下半輩子給我!”
他答應了,我如願以償和他走進婚姻殿堂。
婚後25歲,我助他白手起家,讓他成為商業新貴。
結婚紀念日那天,許靜識拿著我和沈昭池賺錢的錢砸在我臉上,“阿池給了我五百萬,我買你和他離婚。”
這一刻我才明白,沈昭池答應和我結婚,卻從來沒有斷了和她的聯係。
我接過卡,眼眶通紅。
“給我一個億,七天後我主動離開沈昭池。”
她麵露喜色,“好!”
可她不知道,如果沒有我,沈昭池不會有現在的成就!
我打出電話,“對沈昭池的投資,全部撤回!”
......
跟我打名牌後,許靜識連裝都不裝了,直接住進了我家。
她嬌弱的跟在沈昭池身後,絲毫沒有當初砸錢讓我離開的仗勢欺人。
“阿漾,很抱歉要打擾到你們......”
她話音還未落,沈昭池就緊緊把她護在身後,聲音冷冽。
“靜識當初因為你離開了京城,又沒有得到頂級的醫療陪護,現在病情有複發風險,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隻能先回到京城醫治。”
“我知道你一直都對她有意見,但這次我希望你不要胡鬧!”
我緩緩抬眼看他,心底湧起無盡酸澀。
明明我還什麼都沒有說,他卻先治了我的罪。
“她在京城沒有朋友,隻能暫住家裏,這段時間你不要為難她,等醫院確認她病情穩定後,我會親自把她送走。”
當初他跪在我麵前求我捐腎救她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可他卻偷偷瞞著我和許靜識保持了四年的聯係。
我抿了抿唇,聲音哽咽,“所以昨晚的一百萬就是用來買房間使用權嗎?”
昨晚的沈昭池對我異常溫柔,甚至罕見的為我準備了情人節禮物,盡管是一張不需要花費心思的銀行卡,也讓我高興地一晚上沒有睡著。
但在看到許靜識的這一刻,這張銀行卡變味了。
如今它靜靜地躺在包裏,卻似乎在燙著我的手心,燙得我止不住顫抖。
他皺緊眉頭,滿臉不悅的反駁我,“怎麼說話?!”
“當了那麼多年的富太太,怎麼張口閉口還是離不開錢?你是我沈家喂不飽的狗嗎 ?”
一時之間,我僵在原地沒有動作,沈昭池落在我身上的眼神也嫌棄不堪,好似在看醜陋的乞丐。
我張了張嘴,始終什麼都說不出口。
本以為朝夕相處四年,共同經曆了起起落落,他對我的感情會逐步升溫,可現在我才明白,我怎樣都捂不熱他這顆永遠不會愛我的心。
見我不說話,他又諷笑出聲,“你放心,我和靜識的事情已經過去,我暫時能像你保證現在沒有人能威脅到你的地位!”
“所以你乖一點,去給靜識收拾一間臥室出來,正好她住進來後身邊離不得人,你又整日遊手好閑可以好好照顧她。”
而這一瞬,許靜識的眼底透出一絲得意,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咬著牙,緩緩開口,“如果我說不呢?”
沒想到我會拒絕,沈昭池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敬酒不吃吃罰酒?”
“既然你不識好歹,那我還還給你留什麼情麵!”
他厲聲招呼,“王媽,把夫人的東西全部收拾到雜物間,主臥收拾出來給許小姐!”
許靜識的出現,讓我的尊嚴瞬間被踩在腳底。
我蜷縮在雜物室狹小的床上,眼淚止不住落下。
想起這段時日沈昭池對我的好,才明白全都是為了給許靜識鋪路。
忽然,手機響起。
接聽後傳來哥哥暴躁的聲音,“我聽說小三都登堂入室了,你還不打算離婚?我們縱容你陪那混蛋搗鼓那小公司這麼多年,不是看你受委屈的!”
“七天之後,但凡我沒有在家裏看到你,我絕對不會放過沈昭池!”
哥哥一向知道沈昭池是我的軟肋,不過很快我們就再無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