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臨收回眼神,冷淡開口道
“今天晚上收拾出來房間你去住客房,這間房采光最好,我要讓思夢住。”
似是覺得不妥,他補充道
“思夢嬌生慣養習慣了,住差一點她會不舒服,你先好好養身體,等孩子生出來了你還是我老婆。”
隨後許知臨便大步離開房間,我看著許知臨的背影,卻覺得莫名的熟悉。
半響我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
“他怎麼可能和他是一個人,我一定是這兩天累糊塗了。”
我揉了揉酸痛的腰肢,站起身一點點收拾出自己帶來的所有行李。
雖說在許家住了近三年,可我收拾出來的行李卻隻有半個箱子那麼多。
以前節省慣了,除了必需品根本沒有什麼帶著的。
也就是進了許家,許母才給我置辦了些其他生活用品。
管家敲敲門詢問我是否需要幫助,我隻是微微笑著搖了搖頭。
“小姐,少爺對您還是有誤會,您不要太生他的氣,這是少爺讓我給你買來的特效祛疤藥膏,我給您放桌子上了。”
我聽到祛疤藥膏頓時一愣,下意識看向了自己的胳膊。
這些傷疤連我自己都不記得已經多久了,許知臨發瘋的時候從不管別人怎麼樣,我的身子被他糟蹋的總是各種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收起藥膏,最後看了一眼這個房間,要不是許母算過我住在這個房間對許知臨恢複效果最好,我是斷不可能住到這麼好的房間的。
現在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第二天許知臨就把林思夢接回來了,全家上下喜氣洋洋的,我搖搖頭繼續睡覺。
可大門突然被打開,是許知臨帶著林思夢進來了。
我還沒來得及生氣林思夢就開口道
“這就是你那個沒結成婚的老婆嗎?”
“什麼老婆,就是我媽封建迷信找來的一個吉祥物。”
“可我聽說她來了才把你的病治好啊。”
“那明明是醫生的功勞,她往自己身上攬功勞。”
聽著他倆的對話,我心裏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感。
我自從來到許家,每天細心照顧許知臨,他的病症嚴重,我每個月都要取一碗心頭血喂給他才能給他維持生命。
害怕他不肯喝下,我隻好把心頭血藏進飯菜讓他一點點吞服。
可到頭來,我在他眼裏隻是一個攬功勞的人。
林思夢突然嬌嗔道
“我們兩個都進來了姐姐還不起床,是不是因為我搶了她的位置不歡迎我啊?”
聽到這話,許知臨皺著眉看向我道
“沒聽到思夢的話嗎?還不快起床,真把自己當主人了嗎?!”
見我沒有反應,許知臨難掩怒氣,衝上來把我一把拽起丟在地上。
“大喜的日子你喪著個臉幹什麼?看我幸福你很難受嗎?”
我抬頭似笑非笑的盯著許知臨道
“不是你讓我今天別出去打擾你和林思夢嗎?現在是在左右腦互搏嗎?”
許知臨擰著眉看著我,林思夢突然握住許知臨的手開口
“姐姐要是出去造我的謠可怎麼辦啊?外麵會不會罵我是小三上位啊?”
許知臨顯然沒想到這個問題,隨即林思夢又開口道
“要不我們把姐姐關起來一天,這樣既沒有人打擾我們又沒有後顧之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