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知哪怕是到現在,我和謝懷瑾之間的關係也脆弱地如同一陣風。
薑望舒在朋友圈官宣的那天,謝懷瑾喝了一夜的酒。
我找到酒吧時,隻聽見門口謝懷瑾幾個兄弟譏諷的聲音。
“謝哥,別看了真的是薑姐發的。”
“是啊,謝哥,當初你跟秦錚在一起不過是為了氣薑姐,現在我看是玩脫了。”
酒瓶破碎的聲音和謝懷瑾的怒火聲一起傳來。
“滾!都給我滾!”
我躲在黑暗中沒有出聲,也對,換做是我,我也氣。
謝懷瑾喝得爛醉如泥,我掐著時間,眼見時間差不多了才推開門。
“謝懷瑾,你怎麼樣了?我送你回去,你不能再喝了!”
我奪走謝懷瑾手裏的酒瓶。
而謝懷瑾迷離失焦的雙眼定定地看著我的臉,然後猛地將我推開。
“滾!你給我滾!秦錚,你他媽的不會真把自己當成我女朋友了吧?!”
“就你那張惡心地讓人想吐的臉,你真以為我會看上你嗎?!”
酒瓶的碎玻璃紮進我的手心,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相比謝懷瑾看似紮心的話,手上的疼痛更加真實。
我用盡全力將謝懷瑾從酒吧拖拽出來,背在身上,沉重地走在小巷子裏。
酒吧附近很亂,經常有各種各樣的混子出現。
當一群人出現在我麵前時,我知道我的目的達成了。
我被揍得幾乎隻剩下半條命,足足在家裏的床上躺了一周。
謝懷瑾是在第二天找過來的。
我身上纏滿著紗布,連動一下骨頭縫隙裏都鑽著疼。
“謝懷瑾,我們分·········分手吧···········”
謝懷瑾緊緊地抓著我的手,聲音都在抖動。
“不分手,秦錚我們不分手!”
看著謝懷瑾眼淚落下的那一刻,我的目的達到了。
其實那天我並沒有傷得很重,我很識趣地將錢給了那群人還象征性地被打了幾下。
但這件事經過幾番的流傳就變了味道。
都在說那天我為了保護謝懷瑾被打地有多慘多慘。
而這個淒慘的故事換來謝懷瑾的保護欲,也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
因為謝懷瑾,我媽的燒烤攤生意好了好一陣,收益也是跟著翻了好多倍。
我媽媽不用因為沒有錢而忍受著病痛的折磨,而我也不用收緊那群人的欺淩與霸淩。
但事情永遠不會是這麼一帆風順的。
很快,我就發現謝懷已經已經整整一周沒有聯係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