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當天,丈夫的白月光薇薇,渾身青紫的闖入婚禮現場,
“我已經被小混混染上了臟病,求求你放過我吧。”
丈夫把我護在身後,厭惡的讓保安把她丟出去。
結果當晚,他帶小混混闖進了婚房,在暗網直播,將我淩辱至死。
“我都已經跟你結婚了,為什麼你還不肯放過薇薇!”
再次睜眼,回到被求婚的那天,我果斷拒絕前世的丈夫,扭頭嫁給追求我兩輩子的死對頭。
我以為他是我這一生的救贖。
得知懷了多胞胎時,我滿心甜蜜的想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卻聽到死對頭和心腹的談話。
“總裁,之前您為了薇薇小姐去追求太太,現在又為了哄薇薇小姐高興,讓太太被那麼多人論煎,是不是太殘忍了些?”
隨後,周逸景帶著冷笑,
“一個人盡可夫的賤人,我看她夜戰五男爽的很,哪裏殘忍了?”
“能取悅薇薇是她的榮幸。”
“薇薇開了個賭局,賭她肚子裏能同時懷幾個人的孩子,今晚再加十個男人。”
一句輕飄飄的話,再次把我拉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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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間我的腦海一片空白。
直到門把手轉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猛地回過神來,躲進了臨近辦公室的茶水間中。
緊緊捂住嘴,絲毫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直到周逸景和林岩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我才敢鬆開手,大口大口喘息,眼淚再也控製不住的奪眶而出。
字字如同一把利刃,一刀一刀的切割著我被他焐熱的心。
原來以為…這世避開沈止。
周逸景會是我救贖的光,沒想到是親手將我推入深淵的劊子手。
多年的恩愛扶持,還有腹中歡喜期待的小生命......原來全都是她們的賭注!
還是一場精心策劃、長達八年的賭局?
可笑的是!!
我竟然從頭到尾沒有發現過。如同一個傻子一樣,被他耍得團團轉。
當初林薇薇仗著有資源往死裏整我和好朋友晚青。有一次逼我們喝光五壇烈酒。
我喝到極限,剩下的.......晚青全替我喝了下去。
結果胃出血死亡。
後來是周逸景出現在我身邊,拯救了我。
要不然下一個被整死的,或許就是我。
我扶著冰冷的牆壁,搖搖晃晃站起身來。掌心被我掐出血,我渾然不知。
回到了那個所謂的“家”。
一切忽然在我眼裏變得陌生起來。
躺在那張床上,眼前閃過一些畫麵與今夜的屈辱交織。
這張床,八年前同我新婚夜的不是周逸景,竟然而是另外一群男人。
頓時惡心感翻湧而上。
剛想起身,忽然一個溫暖的懷抱從背後擁住了我,是周逸景。
我猛地一僵,血液凝固。
他帶著些許工作後的疲憊,聲音低沉沙啞。“怎麼了,不開心?”
我強迫自己深深吸氣,壓下口中的嘔吐感,翻過身來。
“沒有,是孩子最近有點鬧......醫生說懷孕前期不能同房,要不今晚就算了吧?!”我的聲音顫抖著,帶著重重的鼻音。
周逸景的手臂收得更緊了些,另一隻手輕輕揉了揉我的頭頂。
“可是我忍不住寶寶,你知道愛跟欲望是分不開的。”
“就當是為了我,說不定你肚子裏會有更多的的孩子。”
聽到愛我二字時,我在他懷裏無聲扯了扯嘴角。
“可是,這對我的身體很不好,我怕......”我緊緊抓著他的衣袖。
周逸景低頭,溫柔的替我擦過眼角的淚痕。
“沒事我會注意分寸的。”
我將頭埋進他的懷裏,悶悶道。
“好,我就是覺得好累......”
“沒事,睡吧。我陪著你。”
周逸景似乎對我的乖順很滿意,輕輕拍著我的背,像哄著一個受驚的孩子。
直到聽見,頭頂逐漸傳來平坦均勻的呼吸聲。
我才睜開眼睛,眼裏毫無睡意。
他搭在我腰上的那雙手,被我悄無聲息、厭惡的移開。
起身走到陽台,我撥開了那個久違的電話。
“你之前說的那個說要給我的那個機會還作數嘛?”
“當然作數。”
“一周後你來接我。”
電話掛斷後。低下頭看著微微隆起的腹部。
“寶貝,再等等。媽媽絕不會讓你淪為他們的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