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爸爸的好哥們表白九十九次後,他動了情。
為了考驗我的真心,他請來了測謊師江芙,對我全方位測試。
期限為三天。
第一天,測謊師將我關進滿是蛇鼠的地下室讓我在最恐懼的時候說出最愛的人。
第二天,測謊師剝光我的衣物把我送上拍賣會當場驗清白。
第一,第二天,我都順利通過了測試。
直到第三天,別墅突發毒氣,我被困在裏麵。
許景言徒手敲碎窗戶玻璃,將我救出。
他緊緊握著我的手許諾,等我從icu出來就娶我。
可進icu前我卻聽到了他和好兄弟的對話。
“言哥,你確定要給沈雅注射記憶抹除藥水嗎?”
許景言語氣淡漠,“阿芙現在懷了我的孩子,我必須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
“你幫我盯著點,控製好藥劑,讓沈雅一年後再想起一切。”
“到時候我會兌現承諾和她領證,用餘生去嗬護她。”
眼淚滑落滴在傷口處,發出一陣陣疼。
再次醒來後,我沒有失憶,轉身撥通了父親的號碼。
“季家那個瘸腿少爺,我來嫁。”
......
毒氣灌入胸腔帶來的窒息感仿佛還圍繞在身上,壓得我喘不過氣。
許景言見我醒來,眼底閃過一絲驚喜。
他拉過一旁的江芙對著我介紹,“這是你小嬸,我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
話畢,他小心翼翼看向我,見我一副呆呆的模樣。
他暗自鬆了口氣,“你腦子被毒氣熏到了,想不起來也正常。”
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曾經深愛過的男人。
我將指甲鉗進肉裏,強忍著情緒開口。
“那就祝小叔和小嬸百年好合!”
我刻意加重了小叔兩個字的鼻音,許景言愣了一下。
他似乎是沒料到我會這麼輕易就相信了他的話。
畢竟若是換成從前,我早就撲進他懷裏哭訴了。
鼻尖泛起一股酸澀,我閉上眼不讓眼淚留下。
一旁的江芙宣誓主權般撲進許景言懷裏。
“不如就讓小雅給我們當婚禮伴娘吧?”
江芙的提議讓我和許景言都愣住了。
他驚慌望向我,隨後眉頭緊蹙,“這像什麼話?她的身體都還沒恢複好。”
幾乎是一瞬間許景言就否定了江芙的提議。
江芙被拒絕後瞬間就雙眼滿含淚花。
“景言,你知道的我在北城沒有朋友。”
“婚禮上我總不能一個伴娘都沒有吧?”
許景言幾乎是沒有猶豫,心疼舔 舐她眼角的淚,“阿芙,別哭了,我答應你就是了。”
下一秒他就將一份錄像朝我砸了過來。
“答應當伴娘,這些視頻我幫你銷毀了。”
我將錄像帶死死握在手心,強忍著情緒深呼吸一口。
我至今依舊忘不掉被脫光衣服吊在拍賣會舞台中央的感覺。
“我答應當伴娘,但視頻我要看著他們銷毀。”
許景言點了點頭,示意保鏢當著我的麵將所有視頻刪幹淨。
江芙靠在許景言懷裏對我露出了得意地笑,下一秒還沒等我反應過來。
她便瘋了般猛地用身體朝我撞了過來。
我躲不開,整個身體撞在玻璃窗上。
下一秒玻璃破裂,我整個人飛出窗外。
身體從二樓極速往下墜落,我麻木的閉上眼。
我想,我大概是要死了。
高處傳來許景言著急的呼喊聲,“雅雅......。”
恍惚間我看見他縱身一躍也從樓上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