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時遠車禍傷重成為植物人,我懷著身孕不分日夜照顧他
半年後,我熬出了半頭白發,他也終於醒了
他感恩我的付出,才恢複就帶著我去了拍賣會
「老婆,今天不管你看上什麼,我都會為你拍下,哪怕點天燈也在所不惜!」
我埋怨他亂花錢,心裏卻忍不住的甜蜜起來
低頭間錯過了他滿眼的算計與怨毒,隻聽到他說:
「因為你值得。」
直到我發現自己是那場拍賣會的最後一件拍品,才意識到許時遠有多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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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進會場,所有人齊刷刷回頭盯著我看,大多數眼神露骨又輕蔑。
我忍著惡心與奇怪低聲問許時遠:「老公,他們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許時遠拍了拍我的手,安撫道:「不用在意。」
拍賣開始後,他接連為我高價拍下了好幾件藏品,都是我十分喜歡的名家油畫。
我還沉浸在許時遠的愛意中時,拍賣員忽然叫了我的名字。
「林清蘇女士,您是目前為止這場拍賣會拍品最多的人,請您上台跟我一起揭曉最後一件拍賣品。」
「這也是您先生許老板的意思。」
我迷迷糊糊地站起來,在許時遠的眼神鼓勵中走了上去。
下一秒,大屏拉開,上麵出現七個紅色大字:
「林清許的生育權。」
我不可置信地轉頭看向許時遠,他盯著我的眼睛,沉聲喊道:「五塊起拍!」
一時間會場叫價不停,我在一片喧囂中跌跌撞撞跑向許時遠,
「你到底在幹什麼?快讓他們停下!」
他無所謂地笑了:「為什麼要停?你不是喜歡生孩子嗎?那我就讓你生個夠!」
我轉身要離開,他一把扯住我的胳膊,
「想走?沒門!安靜待在這,看我怎麼把你賣出個好價錢!」說完惡狠狠地將我甩在地上。
我扶著肚子艱難地想要爬起身,腹中七個月的胎兒根本承受不了這麼大的力氣,我疼得全身冒冷汗。
許時遠的秘書米雪走了進來,當著我的麵依偎進許時遠的懷裏。
接著居高臨下地問我:「哎呀沒事吧清蘇姐,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咱們做孕婦的可千萬不能摔啊!」
說完拉著許時遠的手摸上自己的肚子,撒著嬌說:
「還是我們的寶寶乖吧,從來不讓他媽媽難受。」
我終於爬起身,拍賣也進入了高潮。
「我點天燈。」蒼老陰冷的聲音傳來,我整個人如墮冰窟。
「老喬總要點天燈啊?他要生育權幹嘛?年紀這麼大了還有力氣嗎?」
「嗨,還不是記恨當年許總搶了他生意讓他破產嗎?喬鶴年好不容易翻身,從許時遠身上討不了便宜,肯定得好好報複他老婆咯!」
「聽說喬鶴年玩得狠又玩得花,還一身臟病,許總可真舍得,這麼漂亮的老婆就拱手讓人了!」
「早知道我也點天燈了,我也想嘗嘗蘇城第一美女的滋味!」
我顫抖著往外挪步,此時內心已千瘡百孔,周圍人的汙言穢語像是往我臉上不斷抽著耳光。
許時遠摟著米雪擋住我的路,不屑道:
「聽到了嗎?五萬塊。林清蘇,你隻值五萬,真廉價!」
米雪捂著嘴咯咯笑了兩聲,甩了甩手裏許時遠送她的愛馬仕:
「清蘇姐,五萬,連這隻包的零頭都不夠呢!」
我正要說話,喬鶴年卻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
「許總,我要退出拍賣!我拍下的是你老婆的生育權,可她明明不能再生育了!你這不是騙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