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她就應該死在那裏麵。”越靳澤一拳揮到了牆上。
牆上的百合花瞬間被血染紅,我心一驚。
若是此時我站在他的麵前,這一拳可能就甩在了我的身上。
孩子被嚇得瞬間啼哭不止,我難以抑製自己的母性,飄到孩子身邊安撫著,“不哭,寶寶別哭。”
近距離我看到了孩子腿上的傷痕血跡還未幹涸,我不信越靳澤看不出這傷是新來的。
可是這次他依舊選擇了相信明瑾禾。
“姐夫,姐姐可能是有些產後抑鬱了,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她這次已經受到懲罰了,你就不要再生氣了。”
越靳澤黑著臉打通火化公司的電話,“屍體我們不火化了,立刻給我送回來。”
“明予鹿你想逃,我偏不如你願。”
沒過多久,我的又被運回來了。
“我”就那樣安靜地躺在地上,胸前看不出任何的起伏。
越靳澤上前狠狠地踹了我一腳,“別裝了,你的詭計我們已經識破了。”
“再裝下去就沒意思了。”
不知為何,踹向我的那一腳,我竟感受到了疼,鑽心刺骨。
越靳澤看我沒有任何反應,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消失殆盡。
他上前將蓋在我身上的白布掀起,我近乎半裸的軀體就這樣毫不掩飾地暴露在他們的麵前。
雪白的裙子被血跡染成了鮮紅色,手指被磨到透出白骨,離了冰櫃的冷藏,身體開始慢慢腐爛,透著一股死人的味道。
越靳澤被嚇到連連後退幾步,“這是你姐姐?她真的死了?”
“這肯定不是對不對?我隻是把她關在冰箱裏,她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死了。”
明瑾禾大著膽子上前拉起我的手腕,“這不是姐姐,姐姐手腕上有你送的翡翠鐲子。”
“對,這不是你姐姐,一定又是你姐姐想出來嚇我們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