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後第三天,我在月子中心的四樓抓到了“嫖客”老公。
他懷裏摟著的卻是我一手帶大的親妹妹。
妹妹嬌媚地將腰間的襯衣提起,卻未能遮住覆蓋全身的吻痕,“姐姐,你別誤會,這月子中心雖然是紅燈區,但是姐夫向來潔身自好,我們隻是借個地方。”
被擾了興趣,老公不滿道,“我是個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你懷孕不能滿足我,我沒出去胡吃已經夠可以了。”
我被氣到產後大出血。
妹妹卻指著我破口大罵,“姐姐,你偷穿了我的裙子,還提前用紅酒將裙子染紅,你就是見不得我也喜歡姐夫,故意惡心我。”
老公以善妒為由將我塞進了月子中心的冰櫃裏,“在裏麵好好冷靜冷靜,想明白了再出來”。
後來,妹妹拖著老公在四樓做了一次又一次。
等他們再次想起我時,我已經成為一縷孤魂了。
……
產後第三天。
為排惡露,避免血栓,醫生讓我多下床走動走動。
越靳澤攙扶著我,臉上滿是心疼,“要是疼,就緩緩再走,額頭上都疼出汗了,我看著就心疼,以後我們再也不生了。”
“今天已經好很多了,你就不要擔心了。”
“哦對了,你是不是給我拿錯衣服了,這是瑾禾的衣服。”我指了指身上剛剛換的衣服。
越靳澤臉上閃過一絲古怪,“可能生產的那天,我走得太著急了,拿錯了。”
我沒有多想,隻當是他拿錯衣服有些尷尬,便繼續向前走著。
家中父母早逝,明瑾禾是我一手養大的親妹妹。
三年前我和越靳澤結婚後,為了方便照顧她,我們將婚房買在了她的大學旁邊,她就同我們住在同一屋簷下。
“你先自己慢慢走著,五點了,我該回去給你做飯了。”
“老公,其實月子中心每天都提供營養餐…”
“你現在正是補身子的時候,我不放心他們。”
他輕柔地撫摸著我的額頭,卻急匆匆地扔下我離開了。
自從我搬進這月子中心後,他對我的吃食格外上心。
我自己一個人扶著牆緩慢地移動著。
隔壁房間的姐姐見到後上前攙住我,“我剛剛聽說,這個月子中心惡心得很,四樓竟然是那種地方!”
“什麼地方?”我疑惑地抬頭。
“就是給男人提供特殊服務的場所!”
“還有…”她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我的心有些慌亂。
“還有什麼?”
“我最近好像看到了你家男人去了四樓,或許我隻是看錯了,你也不要多想。”
我渾身顫抖著,險些沒站穩,“姐姐一定是看錯了。”
這句話,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可是,越靳澤那麼愛我,又怎麼會背著我去那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