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嚴晟的手中抽回了被捏紅的手腕,往後退了兩步與他保持距離。
“快畢業了,我們也即將分道揚鑣,沒什麼聯係的必要了吧。”
雖然我知道隻要在嚴祁身邊一定會遇到嚴晟,但私下裏我並不想與他有過多牽扯。
畢竟在這兩年的舔狗生涯中,我受了他不少罪,也沒人真的想當受虐狂。
“有沒有聯係的必要是我說了算,你算什麼東西?”
他貼近了我,狠狠捏住了我的下巴,怒目圓睜,我清楚的看到他眼裏的血絲和國寶同款黑眼圈。
我不太喜歡跟關係不密切的人產生肢體接觸,在他捏住我下巴的時候,我立刻掙脫了。
“你不是嫌我煩嗎?我離開你的視線你該覺得高興才對。”
“你這是在教育我?嗬!是不是昨天看到我和蔣麗麗出去吃飯的照片生氣了?”
蔣麗麗是誰?我大腦宕機,一時間沒想起是誰!
“生氣就直說,刪我一時爽,追我火葬場,你再想加上我微信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我心中冷笑,什麼直男癌晚期發言,到底是誰給他的自信?
“你想多了,我不會再加你的,如果下次在大街上遇到我,麻煩裝作不認識。”
我不想再與嚴晟多做糾纏,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不能給hr以及部門長留下遲到的壞印象。
說完,我踩著高跟鞋揚長而去。
就聽後麵的嚴晟無能怒吼。
“楚沫,你真行,給我等著!”
等什麼?我不懂,我給你當了兩年免費保姆,你不跟我說聲謝謝還處處為難我,我們各需所求,有什麼不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