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的燈光突然暗下,大屏幕亮起裴敘白與林苒星不堪入目的畫麵。
背景音裏隻聽見他說:「這麼多年我早就對她的身體沒興趣了。」
視頻裏林苒星咬著他喉結嬌笑:「那你還碰她?」
裴敘白扯開領帶冷笑:「每次閉眼想的都是你,特別是她哭著求我的時候…」
「像條被碾爛的母狗。」
會議室的中央空調突然很冷。
全公司嘩然。
「天啊,我就說林苒星怎麼在公司權利這麼大,原來早就跟總裁有染。」
「當初溫總監能對林苒星下跪求她離開,怕不是就是這個原因。」
這時,林苒星突然哭著衝進來:「溫總監!你就算恨我,也不能放這種視頻啊!」
「不是我放的,是......」
還沒等我解釋完,裴敘白的巴掌將我掀翻在會議桌上,嘴角的血蹭花了財務報表。
我該知道的,裴敘白從來都不會信我。
「不是你,難不成是苒星自己作踐自己?」他死死護在林苒星身前質問:「你非要用這種方法讓我覺得你惡心。」
我望著他身後還在播放的視頻,林苒星拖著婚紗紅著眼:「裴哥哥,婚紗被你撕壞了,姐姐知道該生氣了......」
而裴敘白在畫外音輕笑:「撕壞了也無妨,她都多大的人了,哪裏還穿的上這件婚紗。」
躲在裴敘白身後的林苒星挑眉用勝利者的眼神看著我。
我捂著發燙的臉頰冷笑,這麼多年的順從讓我條件反射的想要自辨,想要他信我。
可我現在什麼都不要了,還在畏懼什麼?
此時,當著所有人的麵,我揚起嘴角,做了一個驚天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