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今天徐芯苒準備開party,你別傻乎乎又被下藥了。”
白明州蹲在一旁認真地看著我點點頭,隨後往我嘴裏喂了一顆青提。
上次下藥事件後我將白明洲帶到老宅,撒嬌耍賴說想要個保鏢。
原本老爺子還覺得他細胳膊細腿不靠譜,在看見白明洲徒手掰斷鋼管後才點頭。
意外之喜是徐芯苒在看見白明洲後悔恨值又增加了3點,情緒反饋:‘沒想到徐嫋嫋這麼有心機,早就聯合起來!’
雖被禁足,但不妨礙她向自己的舔狗們哭訴。
今天的party顯然是為我而開,原劇裏這群舔狗為徐芯苒上刀山下火海。
我慢悠悠地將喂到我嘴邊的青提吃完,帶著白明洲走向廚房,讓我親自做點東西招待他們。
午睡被樓下的刺耳的吵鬧聲吵醒時我還一臉懵。
原本想再睡會兒,我聽見了隔壁的開門聲,我連忙開門,隻見一向麵無表情的白明洲臉上帶著怒氣。
“等等,帶上我們的武器。”
客廳一片吵鬧,在樓梯都能聽見他們對我的討論。
“你們知道為什麼很少有女流浪漢嗎?”
“我懂我懂!因為那個啊……嘿嘿。”
“因為什麼?”
徐芯苒的朋友見我下來都停下手上的打鬧。
一黃毛率先開口打破平靜:“這就是芯苒你剛回家的姐姐?據說你以前在外麵流浪,經常撿垃圾。”
其他人聞言露出嫌棄的表情,甚至有人誇張地用手在麵前扇了扇,仿佛聞見了什麼臭味。
“撿垃圾?這麼慘,不會和電視裏麵一樣還和狗搶吃的吧?哈哈哈哈!”
“聽說回來就撿了個服務員當保鏢,不會是當乞丐的時候還沒被滿足吧?”
一群人不懷好意地大笑。
見我麵無表情,徐芯苒虛偽地朝我開口:“姐姐,他們隻是開玩笑,想和你玩,你不要放在心……啊!”
話沒說完被我滋了一臉,我舉著水槍挑挑眉:“你帶的頭吧?嘴巴真大,給你洗洗。”
她狼狽地捂著臉臉,一臉委屈,而其他人則是不可置信。
黃毛為愛站出來:“我們隻是開玩笑而已你對芯苒發火幹什麼,果然是沒教養的野人,有什麼資格……唔!”
我齜牙笑:“急什麼,你也有份。”
他身邊的人鼻子動了動,突然捂住後退:“這是什麼,好臭……”
我來了勁,這可是我精心秘製的獨家配方,南瓜加榴蓮混在一起熬,最後淋上吃剩下的螺螄粉湯汁。
可我不能這麼說,隻見我神秘一笑,開口便令所有人變了臉色。
“好東西,童子尿聽說過嗎?給你們去去火,不過好像放久了點,不知道藥效怎樣。”
剛說完徐芯苒便開始尖叫著衝向浴室,黃毛更是直接yue了,因為剛剛直接滋了進他嘴裏。
現場一片混亂,我溫柔一笑:“別急,大家都有份。”
說著舉起水槍亂滋,嚇得所有人哇哇叫。
有人想要反抗,舉著拳頭朝我衝來,被白明洲一拖把懟了回去,剛好懟在臉上。
那人怔了怔,用手在臉上抹了抹,一看,黃色的,黏糊糊的。
“這是……”
“人總不能隻尿尿不拉屎吧?”
“嘔!”
“嘔嘔嘔!”
“吐完了?給你洗洗嘴。”
“嘔嘔嘔,嗝~”
所有人彎著腰吐得天昏地暗,整個客廳一片狼藉。
當悔恨值幾分幾分不停地上漲時,我舉著水槍宛如天神下凡。
白明洲站在一旁抿著嘴,見我看他表情有些委屈:“我就打了一個。”
我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拍拍他肩膀:“上!”
一聲令下,白明洲舉著拖把挨個懟。
本就吐得沒力氣,連剛從浴室出來的徐芯苒也沒放過。
本就吐得沒啥力氣的眾人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玷汙,終於不甘心地躺在了地上。
看著被通知的司機一個個趕來,然後崩潰地扶著渾身不明物體的少爺們離開,我熱情地揮手。
“下次再來玩啊!”
虛弱的背影們猛地一抖,悔恨值猛增。
係統不太流暢的電子音響起:“情緒反饋:‘徐芯苒不是說這個女人膽小懦弱嗎,我真蠢,為什麼要招惹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