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保姆看到我醒來,很是驚奇。
隨後,羨慕地看向我。
“這段時間,陳顧問每天擠出時間來照顧你的,他可是還有婚約的人。”
“你可真是命好呢,陳顧問人也好,對自己的下屬都這麼照顧。”
在他們眼裏,我隻是陳良澤的下屬。
我和他來這裏闖蕩時,就隱滿了彼此的身份。
當初他說的好聽,說是為了我的人身安全。
可實際上還是方便他娶意大利最有權勢家族的女兒。
不同於對我的遮遮掩掩,他們的婚禮聲勢浩大。
我住的雜物間此時都貼滿了喜慶的裝飾,還有他們二人的婚禮照也大喇喇在我眼前擺著。
就在思索的時候,陳良澤卻進來了。
遣退了所有的保姆,靜靜在我床邊坐下。
慢慢地撫摸著我的臉,就像從前一樣,眼裏滿是柔情。
還憐惜地看了看我殘破的腿。
我跛腳了,以後都不能正常走路,被別人恥笑一輩子。
“倩倩,去道歉吧,你得罪了雇主的女兒。我昨日那樣做也隻是為了保下你的命,去給她道歉吧,這樣才能平息她的怒火。”
陳良澤說著,還拿起藥碗似乎要給我喂藥。
可是我卻將碗狠狠一揮。
陶瓷碎片濺起,劃傷了陳良澤的臉,而我也終於開口。
“那你要和陳玲結婚,也是因為要保下我?”
陳良澤本想發怒,聽到我這句話後,卻將怒火壓了下來。
“是,不過這也是保你安全的緩兵之計。等你脫身了,我就想個法子和陳玲離婚。”
好個緩兵之計,好個巧舌如簧的嘴。
我背著的手重重握成了拳。
可也還是咬牙切齒說了個“好”字。
而陳良澤看我的反應,全當我已經接受了。
臉上一改陰霾,開心地摸了摸我的頭。
“我會送你離開這裏,等我一切結束後就去找你。”
交代完這些事後,陳良澤就走了。
婚禮還有三天,我靜靜地等待著。
就在婚禮前夕,他安排的人找上了我。
“何小姐,陳顧問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送你去不遠的一個小出租屋裏。”
“那裏很安全,陳顧問也答應你不時就會去看你。”
這不就是將我當做二娘,興致好了,就過來施舍看我。
我敷衍點了點,跟著他走了。
可在半路的時候,我卻迷暈了他。
看著癱軟地像個死魚的人,我緩緩撥打了另一個勢力強大的對家。
“我這裏有些機密,要不要和我合作?幹翻陳家和陳良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