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徐誌明出軌那天,我正懷著三個月身孕。
那個女人30多歲,開保時捷,住市中心大平層。而我22歲,除了愛,一無所有。
離婚時,他冷笑:"早知道就該選她,至少現在不會跟個月薪五千的廢物。"
五年後再見,他仍穿著那件起球的舊西裝。
"複婚吧,"他低聲下氣,"我一直愛著你。"
身後傳來一聲嗤笑:"大叔,知不知道什麼叫先來後到啊。"
發現徐誌明出軌那天,我正懷著三個月身孕。
那天本是我懷孕以來最幸福的一天。
早上孕吐終於緩解了些,我甚至能完整地吃完一碗粥。
產檢時醫生笑著說胚胎發育良好,還讓我聽了心跳——那急促有力的"咚咚"聲讓我當場落淚。
回家的路上,我特意繞到徐誌明最喜歡的蛋糕店,買了他念叨了好幾天的提拉米蘇。
我哼著歌推開家門,卻發現玄關處多了一雙不屬於我的高跟鞋——黑色漆皮,尖頭,鞋跟細得像針,一看就價格不菲。我的帆布鞋擺在旁邊,頓時顯得寒酸至極。
客廳裏傳來女人的笑聲,慵懶而成熟。我僵在原地,手裏的蛋糕盒突然變得無比沉重。
"誌明,別鬧了..."那聲音帶著笑意,"你老婆隨時可能回來。"
"她今天產檢,至少要四點才能到家。"徐誌明的聲音我再熟悉不過,此刻卻陌生得可怕,"再說了,看見又怎樣?她除了哭還能做什麼?"
我渾身發抖,蛋糕盒從手中滑落,"啪"地一聲摔在地上。客廳裏的談笑聲戛然而止。
幾秒鐘後,徐誌明從客廳走出來,襯衫領口敞開著,上麵沾著口紅印。他身後跟著一個女人——30多歲左右,身材保持得很好,一身剪裁得體的香奈兒套裝,手腕上的卡地亞手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阮軟..."徐誌明的表情從驚訝迅速轉為不耐煩,"你怎麼提前回來了?"
我沒有回答,眼睛死死盯著那個女人。她也在打量我,目光從我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到微微隆起的小腹,最後停在我蒼白的臉上。她嘴角勾起一抹勝利者的微笑。
"這就是你太太?"她的聲音裏帶著居高臨下的憐憫,"比照片上看起來還...年輕。"
"李總,您先回去吧。"徐誌明低聲對她說,語氣是我從未聽過的恭敬,"這裏我來處理。"
被稱作"李總"的女人優雅地點點頭,然後踩著那雙價格可能抵我半年工資的高跟鞋,從容地從我身邊走過,留下一陣昂貴的香水味。
保時捷的引擎聲遠去後,徐誌明點燃一支煙,靠在門框上看著我:"你都聽到了?"
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肚子裏突然一陣絞痛,我彎下腰,冷汗瞬間浸透了後背。
"又裝?"徐誌明冷笑,"每次吵架都來這招,有意思嗎?"
我扶著牆慢慢滑坐在地上,雙腿間有溫熱的液體流下。這次徐誌明終於慌了,煙頭掉在地上,他衝過來抱起我:"阮軟?阮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