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裴元曜就吻住了這兩張還欲繼續翕動的唇片。
一手放在我的頭發上,摩梭著,另一隻手握住我的下巴,似乎讓我專心一些。
語氣淡然動作卻絲毫不減火熱,[阿妤,我說過我們隻有愛情沒有婚姻。]
這句話似乎在我耳畔循環許久,盯著床頂華麗的吊燈有些目眩。
此刻我像極了泄氣的氣球,軟趴趴無力地癱在床上,讓裴元曜繼續主導今夜剩餘的歡樂。
冬意漸濃,北風漸寒。
玻璃窗外的B城,夜幕初上,華燈交織。
[喂,阿曜,晚宴?好啊,我還在公司。]
上次在祁靈居纏綿過後,我們都在各自忙碌。
裴元曜的車很快到了晶華。
看著後座下來給我開門的男人,好幾天不見,心裏的想念作祟,根本不顧在路上就俏皮地親了一下男人的臉頰,冰涼涼的感覺,溫度又集中到我臉上了。
[學會偷襲了阿妤,真不賴]。
裴元曜擒著一抹笑看著我,眼底的光暈著迷人的雅致。
[怎麼裴少有意見,還是裴少親不得?]
我撒嬌反問,裴元曜最吃這一套了,果然就把我攏進懷裏,親密地貼合著,火熱的懷抱彷佛一片炭火,徹底驅散了空氣的一絲寒涼。
[怎麼會?]
男人親上我的脖頸,細密的吻落下,酥酥麻麻地烙在心上。
[阿曜別鬧,待會穿禮服遮不住的。]
男人謂歎一聲停下了動作,我把臉埋在男人胸前,把玩著灰色的領帶。
聽裴元曜說今天的晚宴B城名流都在。
我選了一個簡單的中式盤發和珍珠發簪,一襲薄柿色的緊身旗袍。
相比從前的明媚嬌豔,而今我更傾向於溫婉靜謐。
好像這樣才能跟裴元曜更相襯。
一抹倩影映入眼簾,鶯色的旗袍映襯得她就像山野的碧溪,靜美的五官各司其職。
周身氣質如同仙子嫻靜。
指尖驟冷,我比誰都清楚她是哪位!
她是裴元曜的初戀,六年前甩掉裴元曜那位,孟靜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