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中我還扯開他衣裳,毛茸茸的腦袋在他頸間使勁蹭。
我黏糊的喉嚨裏憤恨地呢喃:「謝旬個狗東西,我要換,換…換個…枝」
被我壓製的人逃不開,躲不掉。
掙紮的呼吸噴在我耳邊。
我越發覺得自己熱得心慌,迷糊地扯著自已的衣衫。
不知道無法回頭以時候,衣衫輕輕滑落,香肩隨之晃動。
鼻尖聞到一絲絲血腥味,我隻覺後勁一疼。
我失去意識。
睡過去的我不知道,被我壓著的男人掙紮著把我掀開。
他腰間纏著的白紗布隱隱透紅粉色。
「來人!來人!」他聲音嘶啞,眼尾透著絲靡紅。
「屬下知罪!」急忙趕過來的黑衣侍衛跪在地上,低著個腦袋冷汗直流。
他不過是去了趟廁所,怎麼就出了差錯!
受傷的男人轉頭看了眼床上,那若隱若現的身形,沉靜的黑眸似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先映入眼簾的是床幔帳頂。
我猛地起身,視線一轉,看到了坐在茶桌邊的男子。
側著身映著光,瞧不真切,卻意外蠱惑。
昏睡前的迷糊記憶瞬間上頭。
我去!
蒼天啊!
我做了什麼!
此時我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
本能地,我學著貴女們扭捏姿態,夾著嗓子慢吞吞走到男人麵前:「那個…那個…」
可眼前的場麵太過尷尬,一時間沒夾住:「我會對你負責!」
男人聞言微微抬首,麵如冠玉,英氣十足又透著幾分淩厲。
雙眸狹長深邃,恰似寒劍出鞘。
眸中似藏著繁星,一眼便能勾人心魂。
看著他那張帥氣得近乎妖孽的臉,我咽了咽口水,心底直呼,自己不算虧。
比謝旬好看多了。
我倒吸一口氣,這顏值,高枝什麼的,立刻失去興趣了。
眼前這個男人,就算是根木樁,我也得把他扛回家。
眼觀男子周身氣質,還有身上普通素色衣衫,我估摸著是讀書人,聽說拙園收留了不少上京趕考,學識不錯的書生。
於是我努力露出溫柔的笑容:「你是進京來趕考的吧?!」
視線一不小心又澆在遮蓋不住的,他那寬肩窄腰。
我努力維持麵上穩如老狗的表情,生怕露出哈巴狗垂涎的神色!
腦海中放起了煙花。
極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