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說話,反而轉了個身,背朝著我。
一副不想再交流的樣子。
我啞了火,滿腔地鬱氣堵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地,卡得人難受。
胃裏突然湧起一股惡心感,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我還一口沒吃。
衝到衛生間幹嘔時,生理性地眼淚被逼到眼眶。
我硬生生忍下去。
酒店的衛生間玻璃是透明的,隔音也不怎麼樣。
何況我也沒關門。
但沈斯燃就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似的,依舊在床上躺著。
一動不動地。
指甲死死地陷進掌心,渾身地無力感快要將我淹沒。
又是這種無形地冷暴力。
每次都是這樣。
遇到他不想回答的事情,就隻會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進自己的殼裏。
真是受夠了。
我甩上門離開,那邊依舊沒什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