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我已經在很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但還是架不住有人想看我笑話。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先起了個頭,問道:[州哥,咱們上學那會,就屬你和婉寧姐最要好了,現在婉寧姐好不容易回來了,不打算再續前緣?]
旁邊的人也笑著附和著,悄悄打量我的神色。
很可惜,不能如他們所願,我沒什麼太大的反應,隻是拿起酒淡淡的喝了一口。
紀昀州看了我一眼,然後皺著眉朝那些人道:[瞎說什麼呢?沒看見正牌女友在這嗎?]
紀昀州已經不高興了,但或許是酒精上頭,還是有人大著膽子道[嗐,州哥你就別嘴硬了,咱們誰不知道你愛婉寧姐愛的要死要活的。]
[婉寧姐都回來了,你們有啥事說開就行,整個替身文學啥的早過時了。]
[你有病吧?]紀昀州臉徹底黑了,看上去是要發火的前兆。
那人說完似乎也反應過來自己不該說這些話,剛想道歉,旁邊一道聲音插進來:[呦,看不出來你這麼愛我啊。]
[還搞替身文學,你土不土啊。]秦婉寧話語中帶著嘲笑:[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落魄到連一張兩千塊的機票都買不起了吧。]
紀昀州朝她翻了個白眼:[一群神經病,懶得噴。]
說完,拉著我走出包廂:[走走走,寶寶,我們不跟這群神經病一起玩。]
我順從的跟著紀昀州走出包廂,心想:果然還得是白月光,隨口說兩句話就能讓紀昀州消氣。
我都不敢想象要是紀昀州剛剛在裏麵發脾氣了包廂會亂成什麼樣。
照紀昀州這個大少爺脾氣,不把那人打進醫院住幾天,他是不會罷休的。
回去的路上,我們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一路相顧無言。
到家後,我想了想,還是決定提一嘴:[紀昀州,如果你不打算繼續這段關係了,記得提前和我說一下。]
至少讓我提前收拾好東西,我不想走的太狼狽。
[你說什麼呢。]紀昀州扭頭看我:[什麼叫我不打算繼續了。]
我聳聳肩:[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紀昀州看起來有點生氣,他大步走來扛起我,往浴室方向走:[看來是最近沒喂飽你,還有心思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掙紮了一下,根本掙紮不開,紀昀州還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老實點。]
我捂著屁股欲哭無淚:我不是這個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