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等落落平安生下孩子,我會再給她購置一棟別墅,讓她搬出去。隻要你聽話,謝夫人的位置就還是你的。聽懂了嗎?”
我有些遲鈍地看向他,問了個很傻的問題:
“你是誰?”
謝霖淵愣了下,隨即笑了。
看向我,半是威脅地勸道:
“演的還挺像。”
“不過喬知微,我懶得和你玩這些無厘頭的角色扮演。我還有事,你在家不要找落落的麻煩。不然,就別怪我這個當丈夫的狠心了。”
他扔下這句話就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了一切。苦笑道:
“我不會再有機會找她的麻煩了。”
還剩六天,我就能徹底結束這一切。
日頭逐漸大了起來,我準備起身繼續回房裏休息。卻被管家攔了下來,她昂著下巴,對著我頤指氣使:
“你來,意落小姐懷孕了,指明要喝你煲的湯。”
廚房裏,這已經是我端出去的第八份湯了。
“鹹了!”
“淡了!”
“不好喝,火候不到位。重做!”
“藥材味太重了,重做!”
......
直到第九次,她冷著臉將滾燙的湯灑在我的胸口處。皮膚被燙的通紅一片。
我下意識想躲,卻被周意落打倒在地。
“你這賤貨還真能忍,都這樣了還舍不得走。”
“你以為死皮賴臉地留在這裏有用?我告訴你,霖淵哥當初對你一見鐘情,還不就是因為你側臉長得像我。如今我懷孕了,你怎麼還有臉霸著謝夫人的位置不放!”
我看著她的側臉,緩緩意識到,我們的確很像。
難怪謝霖淵會突然變心。
原來,我一直是個替身。
身體的劇痛再次卷土重來,我被逼的冷汗直流。看到我這幅模樣,周意落更加得意。揚起手就準備朝我臉上扇去。
但門口卻突然傳來動靜,是謝霖淵回來了。
她一改剛剛得意的麵目,抱著肚子癱在沙發上痛苦地哀嚎著:
“好疼,我的肚子好疼!”
“霖淵哥救我,我隻是懷孕了口味比較刁。想要嫂子給我煲個湯,沒想到嫂子居然害我。罵我是小三不夠。”
“還在在湯裏麵下毒!孩子,可我們的孩子是無辜的!”
謝霖淵一聽這話,往日掛著笑的假麵也維持不住了。
拎起我的衣領,惡狠狠地質問我:
“為什麼不聽話?說話,為什麼!”
“給你留著謝夫人的位置還不夠,為什麼還要對我的孩子下手!好,很好!既然你這麼拎不清,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去,把夫人關回傭人房好好反省。沒有我的吩咐,一粒飯、一口水也不許給她!”
話音剛落,謝霖淵心疼得抱起周意落去了我們曾經的主臥,又喚來醫生治療。
被關起來的第一天,謝霖淵開始放蛇。我被嚇得渾身顫抖,連覺都不敢睡。他猙獰這麵目問我:
“知道錯了嗎?”
“我沒有!”
他罵我歹毒,繼續關著我。
第二天,謝霖淵開始放蠍子。我被咬到小腿腫脹發紫,危及生命。他才慢吞吞地給我打了一針解毒藥。
“知道錯了嗎?”
“我沒有......”
他罵我強骨頭,再次合上了門。吩咐下人給我打營養液,繼續折磨我。
蜘蛛、蜈蚣甚至是被馴化後的老虎,我被嚇得噩夢連連,伴隨著身體裏連綿不斷的痛,在第六天的夜裏,謝霖淵再次來到我麵前。
“夫人,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知道錯了嗎?”
我早已說不出來,還是固執地搖著頭。
謝霖淵笑了笑,抓著我的手握著筆:
“既然你不識趣,那我就不必再給你機會了。我要娶落落為妻。”
“這是離婚協議,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