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易孕體質被選中做陸知衍的妻子。
訂婚儀式當天,他的前女友蘇清禾被他的母親拖去打胎。
婚後半年,我懷上了三胞胎,可他說我和別人通奸,逼我打胎。
我寧死不從,就被脫光衣服綁在跑車後麵,在郊區公路上高速拖行,直到流產。
“如果不是你騙我媽,我早就和清禾結婚了!”
“你這麼愛顯擺自己能生,那我就送你去男人堆!”
他把我送到了“地下”學規矩,老板直接把我扒光丟給了一群保安調教。
父母為了救我,被他們活活打死。
三年後,陸知衍繼承了陸氏集團,帶著蘇清禾和一些客戶來地下消遣。
而我,正大著肚子為他們服務。
.....
1
我跪在KTV包廂的玻璃茶幾上。
身上是地下統一的製服,布料少得可憐。
我機械地給客人倒酒。
油膩的男人挺著啤酒肚,手不規矩地在我腿上摸了一把。
“這妞正點,肚子都這麼大了還這麼騷。”
另一個客人叼著煙,噴出的煙霧嗆得我眼睛疼。
“王總,這可是地下的特色,聽說叫林晚,床上好著呢。”
“是嗎?多少錢一晚?”
“一萬塊過夜,十萬塊,她就能給你生個孩子。”
他們哄笑起來,汙言穢語灌進我的耳朵。
我麵無表情,像是已經聽慣了。
動作慢了半拍,倒酒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身旁的男人一把將我推開。
“磨蹭什麼呢!會不會伺候人!”
我的額頭狠狠撞在冰冷的桌角上。
很疼。
但我毫無反應。
我隻是立刻跪好,低下頭。
“對不起,老板。”
“媽的,掃興。”
男人罵罵咧咧,不再理我。
我繼續倒酒,手臂和大腿都在發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屈辱。
就在這時,包廂厚重的門被猛地推開。
我下意識地抬頭看去。
門口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身姿挺拔,氣場強大。
是陸知衍。
我的身體瞬間僵硬,血液都好像凝固了。
他身後還跟著幾個客戶,以及他身邊挽著他胳膊的女人,蘇清禾。
陸知衍的目光掃過包廂裏的淫靡景象,最後落在我身上。
他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客戶在場,他沒有發作。
蘇清禾卻誇張地捂住了嘴,滿臉都是嫌惡的表情。
她像是看到了什麼臟東西,把陸知衍的胳膊抱得更緊了。
“天啊,知衍,那不是......林晚嗎?”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
我狼狽地從茶幾上爬下來,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低著頭,想從他們身邊的縫隙裏溜出去。
“哎,你去哪兒啊?”
剛才推我的那個王總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
“活還沒幹完呢,想跑?”
他把我往回拽,力氣大得嚇人。
我掙紮著,卻不敢發出聲音。
陸知衍冰冷的視線落在我被抓住的手腕上。
他開口了,聲音裏沒有一絲溫度。
“王總好興致。”
“不過我太太有孕在身,見不得這些。”
他頓了頓,眼神像刀子一樣刮過我的臉。
“讓她出去吧。”
他的話是對王總說的,但每一個字都像在打我的臉。
“我太太”。
他說的是蘇清禾。
王總悻悻地鬆開了手。
我終於得以脫身,一刻也不想多待。
剛走到門口,陸知衍的聲音再次從背後響起。
“站住。”
我停下腳步,背對著他,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他從錢夾裏抽出一遝厚厚的鈔票,狠狠砸在我的臉上。
紙幣的邊緣劃過我的皮膚,火辣辣的疼。
“滾出去。”
他的聲音冷得像冰。
“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你父母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父母。
這兩個字像一把尖刀,瞬間刺穿了我麻木的心臟。
眼前一陣陣發黑。
我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那個夜晚。
被脫光衣服綁在跑車後麵,在郊區的公路上高速拖行。
身下是滾燙的柏油路,皮膚被磨得血肉模糊。
肚子裏的三胞胎,就那樣沒了。
我好像又回到了那個雨夜。
父母為了救我,跪在陸家門口磕頭,額頭都磕破了。
後來,他們死在了去“地下”找我的路上。
我甚至沒能見到他們最後一麵。
這三年,地下的王經理,就用我父母的骨灰威脅我。
讓我活得連狗都不如。
我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進肉裏。
我沒有回頭,也沒有撿地上的錢,踉踉蹌蹌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