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庭前一天,我的律師第三次打來電話,語氣裏是職業素養都快包不住的匪夷所思。
“蘇女士,顧先生那邊的精神狀態......非常亢奮。”
“他拒絕了所有探視,除了您。他還拒絕了律師做精神問題辯護的建議。”
電話裏傳來一陣紙張翻動的聲音。
“這是他的原話:‘你們不懂,晚晚一定會來救我的。她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一定會心軟。’他把您對他的......呃,幻想,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聽著,沒說話。
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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