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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遊當天，送念念出門的時候，她已經完全忘了那天病房裏的不快，在我臉上響亮地親了一口。

“媽，我走啦！聽說船上有好多好吃的！”

她退後兩步，笑著對我揮手，“等我回來一起去做美容，嘻嘻。”

我的心猛的一緊。

和前世一模一樣的話。

一字不差。

我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她點了點頭。

“別擔心，夢瑤也在，她會照顧好孩子們的。”

看著顧承澤的車子載著女兒遠去，我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我轉身回到屋內，拿出手機，點開了一個圖標樸素的APP，並把信息同步給我的竹馬傅景深。

一個小時後，遊艇停靠在了一個偏僻的私人小島。

大部分孩子都被以尋寶遊戲的名義帶下了船。

而念念，則被林夢瑤以“有些暈船，在船上休息一下”為借口，留了下來。

APP裏不再有海風和笑鬧。

取而代之的，是林夢瑤那尖利又帶著一絲病態興奮的聲音，穿透電流，狠狠地紮進我的耳朵。

“把她嘴堵上！動作利索點！”

我聽見膠帶被用力扯開的刺啦聲，緊接著是念念含混不清的嗚咽和劇烈的掙紮聲。

“念念，要怪就怪你媽不識趣，霸占著顧太太的位置不放。”

“你放心，你不會孤單的，你先去海底陪鯊魚，她很快就來。”

“嗚......嗚嗚......爸爸......”

女兒的哭喊被粗暴地壓製，隻剩下絕望的、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嗚咽。

我聽見他們撕開一個塑料袋的聲音，應該是裝著魚內臟和血的誘餌袋。

然後是黏膩的液體被塗抹在什麼東西上的聲音，伴隨著細碎的布料撕裂聲。

她的掙紮更劇烈了，身體撞在船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嗚咽聲裏充滿了極致的恐懼。

林夢瑤粗重的喘息聲，帶著一種病態的癡迷和扭曲的興奮。

“承澤......你看她發抖的樣子，皮膚真好......這麼鮮嫩，鯊魚一定會喜歡......”

她興奮地顫抖著。

“被撕開的時候，會不會像剝開的荔枝一樣甜美呢？”

而顧承澤，反而發出了一聲滿足的低笑。

他用狎昵的語氣說 “這小丫頭片子，留著也是礙眼，不如給你找點樂子。”

“不如讓她和鯊魚當我們的觀眾，我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撕裂，嗯？”

“快點嘛承澤，我已經等不及了！”

“對，就這樣......把她的小臉露出來，我要看清她絕望的表情！”

緊接著，黏膩又響亮的親吻聲，和林夢瑤夾雜著快感的呻吟，清晰地傳了過來。

突然，出現直升機螺旋槳攪動空氣發出的巨響！

“他媽的哪來的直升機！趕緊把她扔下海！”顧承澤慌了。

下一秒，我聽見林夢瑤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

緊接著，是顧承澤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

啊——！！！”

我愣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

巨大的驚嚇讓林夢瑤身體產生了劇烈的應激反應。

她這一收緊，直接把他給夾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