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孕體質的老婆不想要孩子,我便做了十多次結紮。
隻因她說:“每年結紮一次,我才放心。”
又做完一次結紮手術後,愛我如命的老婆寸步不離地守著我。
可就在傷口要愈合時,我被她資助的實習生撞下了樓。
醒來後,夏明璃不在身邊,我身下纏上了厚厚的紗布。
這時,隔壁床簾子後卻傳出曖昧的喘聲。
“夏總,多虧有你在,我的皮膚饑渴症才能得到緩解。”
夏明璃聲音低沉隱忍:“你小聲點,不過是各取所需,要是讓君彥聽見了,我饒不了你!”
我攥緊床單,指尖變得蒼白。
手機彈出醫生的消息:【段先生,你得了癌症晚期,最多隻有兩個月的時間了。】
按下刪除鍵後,聽到他們結束的急呼,我心死地閉上眼睛,點燃了夏明璃最寶貝的圍巾。
......
煙霧報警器響起,被消防噴淋裝置淋了一身水的白言川,渾身赤裸地尖叫著從簾子後出來。
醫生和護士聽見警報聲,拿著滅火器闖了進來。
目睹白言川身上猙獰的痕跡後,他們驚訝地瞪大了眼。
“啊!”
白言川捂臉尖叫起來。
夏明璃臉色難看地走出來,扔給他一件衣服。
她平日一絲不苟的真絲裙出現了皺痕。
“怎麼了?”
我一臉迷茫,裝作剛睡醒的樣子。
見到這個場麵,醫生和護士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應該是電器自燃,點燃了圍巾。”
撲滅火苗後,醫生和護士默契地出了房間。
門一關上,他們興奮的議論聲傳進病房內。
“天呐,老公剛結紮就在病房當麵和秘書偷情!”
“那小三想上位的心也太著急了點吧,長得還像他老公。”
“你們看到沒,他身上那些痕跡......嘖嘖,玩得太花了吧。”
白言川隻穿著一件上衣,手指拉著衣擺,一臉屈辱和委屈。
“我從來沒想過要插足別人的婚姻!”
我一臉諷刺。
夏明璃上前握住我的手:“君彥,他皮膚饑渴症犯了,所以我才抱了抱他。”
“作為他的上司,我有義務幫助他。”
我狠狠地甩開她的手。
“擁抱需要脫衣服嗎?”
夏明璃的臉色一下變了,眼神十分陰鬱。
我的手重新被她握住,力道大得快要將我的骨頭捏碎。
“聽話。”
我不甘示弱地與夏明璃對視;“別碰我!”
白言川哭著穿好衣服,向我鞠躬道歉。
“明天我就辭職,以後我不會再打擾夏總的生活。”
說完,他哭著跑出病房。
我盯著夏明璃冷笑:“你不去追嗎?”
夏明璃皺了皺眉,鑽進我懷裏。
“一個秘書而已,辭了就辭了,隻要你別誤會我就行。”
怕我離開她,夏明璃強行把我帶回家。
她溫柔地給我蓋好被子:“這幾天你就在家好好養傷,其他的什麼都不要想,一切有我。”
我別過頭,閉上眼。
這一舉動激怒了夏明璃,她掐著我的臉頰,逼迫我睜眼看著她。
“怎麼,不想看我?”
“你心裏還有別人是不是?”
我平靜地看著她,心臟微微刺痛。
結婚十年,夏明璃總是疑神疑鬼,懷疑我心裏有別人。
一旦她開始嫉妒那個不存在的人,就會不停地在床上折磨我。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夏明璃雙眼猩紅地用繩子捆住我的手,把我壓在身下。
我慌了,掙紮抵抗她的動作:“你放開我!”
傷口還沒愈合不能同房。
可夏明璃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撕開了我的衣服。
“我要你隻在乎我,你的眼裏隻能有我。”
她濕熱的吻落在我的皮膚上。
身下的劇痛一點一點啃噬著我的心,我死死地咬住下唇,強忍痛意。
眼淚無聲滑落,滴在枕頭上。
事後,夏明璃憐愛地將捆住我的繩子解開,在我眉心落下一吻。
我臉色蒼白地閉著眼裝睡,不給予她任何回應。
夏明璃幫我撥開臉上的碎發,正要入睡時,她的手機鈴聲不適時地響起。
她看了我一眼,輕手輕腳地拿過手機,出去接電話。
房間門關上後,我緩緩睜開眼。
她打電話的聲音清晰地傳入我耳中。
“明璃,我又犯病了,你快來好不好?”
“隻有你能緩解我的病情,我真的好難受。”
夏明璃沉默一瞬。
最終歎了一口氣:“我現在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