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那幾天,付秉池裝病的時候,總罵我糾纏他。
所以他就當著我的麵和薑雲枝示愛。
“枝枝,你可以幫我把這個女人趕走嗎?她怎麼死活都不滾,不知道我愛的人是你嗎?”
收回思緒,我開始在椅子上使勁掙紮。
這時薑雲枝笑著在我耳邊小聲說話。
“姐姐,你就別亂動了,這又不是在床上,發什麼情啊?”
“不過也是,姐夫現在隻想和我做,你要是饞了的話還是發泄出來的好,要不然憋壞了。”
隨後薑雲枝拿來了一個黑色塑料袋,“阿池,我怕一會憋的慌想開著臥室門,但不想被她看嘛,可以給她套上頭嗎?”
小時候薑雲枝霸淩我,把我綁著套上黑塑料袋扔到地下室。
我因為恐懼和呼吸困難差點憋死,自此有了陰影。
付秉池猶豫了,因為他知道這些事。
可是薑雲枝嘟嘴撒嬌,“阿池,一會穿情趣內內的話,人家會害羞的。”
付秉池聞言兩眼放光,“好好,聽你的。”
我瞪大眼睛看著薑雲枝靠近,使勁擺頭。
“姐姐,我也是沒辦法,全都是為了給姐夫治病,你就忍忍吧。”
一瞬間,我開始呼吸不暢,被堵住了嘴更是窒息到喘不上氣。
他們卻在曾經我和付秉池的床上嬌喘連連。
“阿池你輕一點,我怕姐姐聽見了會受不了,畢竟她才是你的老婆。”
付秉池卻更重,“胡說什麼,你才是我的老婆,現在這種時刻提她幹什麼?惡心!”
後麵的話我已經聽不見了,隻覺得腦子嗡嗡作響。
過了一會全身都是汗,很快浸透了衣服。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被放開。
然而一解開,我整個人都癱軟了過去,幾乎是昏死的。
迷迷糊糊中,隻聽見付秉池大聲喊叫。
“然然,你別嚇我,醒醒啊!”
再睜開眼,我就躺到了醫院,對上付秉池緊張的眼神。
“然然,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他作勢要把我扶起來,薑雲枝突然在門口叫了一聲蹲在地上。
付秉池立馬放開我,把我的頭重重摔在了床頭上。
“怎麼了枝枝,哪裏疼?”
薑雲枝害羞地靠近他的胸懷,“姐夫,可能是我們剛才太猛了,有點受不了。”
付秉池立即忽然轉頭看了我一眼,薑雲枝一直捂著肚子喊疼。
他皺眉向我走來,突然把我從病床上拽下來,然後把薑雲枝抱了上去。
我被拽地又撞破了頭,血順著臉留下,他全然看不見,隻冷冷道:
“讓枝枝休息一會,你一個做姐姐的,總要比她身體好。”
我突然悲涼萬分,這是連裝也不裝了?
我堅強地爬起來就往病房外走,他一把將我抵在牆上。
“薑筱然,你這是什麼態度?”
“我知道自己患了雙重人格,是你妹妹一直治愈我,我現在才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多了。就算你和她以前有再大的恩怨,不能看在她救了我的份上原諒一下嗎?隻是占用你的病床休息一下怎麼了?”
“再說了,我還不是因為你才受傷啊,你朝我擺什麼臉色?”
我將他一把推開,憋回去眼淚看著他。
“付秉池,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