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第三年,丈夫陸庭州患上了嚴重的厭女症。
為了治好他的病,他的兄弟每天往他房裏塞各種不同的女人。
終於有一天,不被他排斥的女人出現了。
一個剛剛大學畢業,清純無比的小白花。
陸庭州提議讓小白花來當他的藥引子。
“輕語,醫生說隻要我和悠悠多多接觸,必要時用親密交流來刺激神經,或許就能慢慢化解心裏的厭女隱疾......”
我信了他的話,心痛地默許了他們的接觸。
可他們的接觸,卻從牽手、擁抱,慢慢發展成了親吻,甚至上床......
所有人都勸我大度,說他們隻是為了“治療”。
某天,我卻意外聽到陸庭州和兄弟的聊天。
“庭州,都快兩年了,嫂子一點也沒發現你的厭女症是裝的?”
陸庭州哼笑了聲:“她那麼蠢,還在自己身上找問題呢!悠悠不喜歡我碰別的女人,隻能先委屈你嫂子了。”
“可你冷落了嫂子這麼久,就不怕她寂寞難耐去找別人?”
“她不會,”陸庭州笑得不羈而篤定,“你嫂子有潔癖,就算再寂寞也不可能去找別人。”
包廂門口,那個陸庭州眼裏有潔癖的女人,顫抖著手發出了一條信息。
“老同學,寂寞少婦,要玩嗎?”
......
“要!”
對方的消息很快回了過來:“輕語,你終於想通了?太好了!早說了你那個老公已經不能人道,沒必要再耗在他身上,等我,我身壯如牛無任何隱疾,下周就回國陪你......”
收起手機後,包廂裏的談話還在繼續。
“庭州,當初你說跟孟悠悠隻是玩玩而已,結果都玩兩年了,你還沒膩?”
陸庭州玩味地笑了起來:“你們不知道悠悠平常在床上有多魅人,一天一個新花樣,根本就玩不膩......如果悠悠能一直保持這個新鮮勁,我裝一輩子厭女症又如何?”
“可這樣對嫂子未免有些不公平,如今她都成了圈裏的笑話,外界都在傳是因為她有嚴重的狐臭和胩臭,才會讓你患上厭女症......”
“沒事,”陸庭州不以為然一笑,“不管流言怎麼傳,陸太太的位置永遠是她的,她應該知足才對。”
聊天還在繼續,可我已經全然聽不下去。
眼淚順著臉頰流下,大顆大顆砸落在地麵。
這兩年來,借著厭女症的名頭,陸庭州從來不肯碰我,隻要我稍微靠近他,他便會像碰到瘟神一樣迅速躲開。
偶爾不慎觸碰到他,他會惡心嘔吐,一整天都難受。
我以為他是真的病了。
可如今才知,所謂的厭女,原來隻是他出軌的一個幌子。
下午回到家,卻見客廳裏,陸庭州摟著孟悠悠的腰指揮傭人搬運行李。
我心頭一滯,立馬上前阻止:“陸庭州,說好了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治療,但絕對不能讓孟悠悠住進家裏!”
陸庭州側眸看我,眉頭微微蹙起,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兩步。
“輕語,我最近對悠悠的依賴越來越重,她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會焦慮失眠,厭女的症狀也越來越重......把她接進來也是為了我的病情著想,你也希望我早日恢複正常的,對吧?”
聽著他冠冕堂皇的話,我卻隻覺得可笑又可悲。
什麼厭女,什麼藥引子,都是假的!
若不是我親耳聽見,或許還被他蒙在鼓裏!
“陸庭州!”我情緒崩潰,歇斯底裏地大喊,“我不管,這是我們的婚房,我不允許她搬進來住!”
“沈輕語,別鬧了!”
陸庭州冷硬地打斷我,眼底一片冷然:“悠悠懷孕了,為了方便照顧她,她必須搬進來住!”
不容我反駁,他攬著孟悠悠上了樓。
我愣在原地,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