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杏遙坐在庭院裏發呆,千川勸慰道:“世界上,並不是所有的父親都可以被稱為父親的。”
他緩緩擼起袖子,拿起她的手去撫摸,上麵有著縱橫交錯的陳年疤痕:“這裏,是我爸爸家暴留下的。”
郎杏遙麵露詫異,怪不得他始終都是長衣長褲。
隻聽他繼續道:“我媽媽帶著我跑了,那時我太小了,沒有辦法保護我媽媽。後來那人因故意傷人入獄,我們才不再擔驚受怕。”
他希望用自己血淋淋的傷疤,去溫暖她的心。
郎杏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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