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精神病院,開心地看兒子18歲生日宴直播。
但被人簇擁著的身影,卻是個陌生男孩。
他身上穿著我給兒子定製的千萬禮服。
突然,我的管家竟然摟著我的妻子上台。
陌生男孩向在場所有人介紹:
“這是我的爸爸,蕭氏集團的董事長。”
而我的兒子卻戴著狗鏈,一群人按著他的頭,讓他像狗一樣舔著地上的蛋糕。
等我再次見到兒子的時候,他已經死在了狗籠裏。
瘦弱不堪,還少了一顆腎。
我滿眼暴戾,勒住院長的脖子,逼他給我簽下了出院通知書。
誰動了我兒子,我就讓誰死!
1
回到家時,我兒子已經死了。
媽媽哭訴說,她去找過我妻子,可對方根本不相信兒子的死訊。
當時管家王福從妻子的臥室裏走出,拿出手機上的監控恥笑。
“這不,大寶正在醫院裏好好地休息呢,怎麼會死?”
視頻中兒子安靜地躺在病榻上,氧氣麵罩罩在臉上,看起來呼吸均勻。
媽媽憤怒地衝向王福,就要抽他。
“如果不是因為你們兩個,我孫子才不會躺在醫院,更不會死在醫院!就是你們兩個合夥把我孫子黑死的!”
蘇晴滿臉憤怒,攔住了媽媽。
“住手!媽!您不應該對阿福有這麼深的成見,如果不是他的照顧,我們蕭家也走不到今天。”
媽媽告訴我,自從當年我進了精神病院後。
管家王福就霸占了我蕭家的家產,並設計害死了我的爸爸。
然後霸占了我的妻子蘇晴。
還和蘇晴一起生了個兒子,取名叫二寶。
揚言二寶是蕭家的繼承人,以後蕭家的家產都是二寶的。
王福父子把大寶關進狗籠虐待,偏心二寶的蘇晴視而不見。
後來他們的二寶得了急性腎衰竭。
竟然把我的大寶,送進蕭家的私人醫院,為他們的孽種做了腎臟移植。
媽媽還說,王福給蕭家的醫生們發了獎金,讓大寶合理地死於了細菌感染。
然後用一段早就拍好的視頻,騙著蘇晴說大寶還在康複中。
他們最後抽了我媽幾巴掌,把我媽趕出了蕭家別墅。
聽著媽媽的講述,我麵無表情的掀開兒子臉上的白布。
兒子的臉,被巴掌抽腫了。
瘦骨嶙峋的身上,有密密麻麻的針孔。
右腰窩裏有一道如蜈蚣般的縫合傷口,裏麵的腎臟已經被挖走了。
媽媽在我身後抽泣,而我露出了嗜血的笑意。
我從小就性格孤僻,好與人爭強鬥狠。
所以20歲爸爸送我參軍了。
我在邊境打過幾場硬仗。
後來戰友們說我性格不正常,肯定是得了戰後精神創傷。
所以就強製讓我退伍了。
回家後我接手家族生意,娶了蘇晴生了大寶。
因為大寶的出生,撫平了我心中暴戾,我逐漸話多了起來,待人越來越和善。
大寶十歲那年,在學校被校長的兒子霸淩,被抽了一個耳光。
我去學校找對方理論,可那熊孩子卻拒絕道歉。
校長也蠻不講理的護犢子。
“你這麼大個人跟小孩子計較什麼?他又不是故意的。”
大寶擔心受到報複,勸我不要再追究了。
我同意了,沒再多說,帶著大寶回家了。
但大寶不知道的是,當晚他睡著後,我扛著一把梯子出門了。
我翻進學校,爬上宿舍樓,把校長的兒子從被窩掏出來。
往他臉上抽了兩個小時,抽得臉皮和牙齒全沒了。
然後我又扛著梯子,連夜奔襲20公裏,衝進校長家的大院。
連保安帶保姆二十多口人,趕盡殺絕!
然後一把火燒了校長家的房子。
治安員趕來的時候,我還在抱著校長被燒成一截碳的屍體,往他臉上抽。
一邊抽一邊喃喃:
“我不是故意的,不要和我計較。”
他們都說我有病,就把我關進了精神病院。
我最後一次見兒子,是半個月前。
兒子來看望我,給我帶了雞腿,並且開心地告訴我:
“爸!我18歲生日的宴會,到時候我開直播給你看!”
沒想到,兒子18歲生日當晚,被挖了腎,細菌感染而死。
我掰開鎖我的鐵籠,用鋼筋勒住院長的脖子,逼他放我出去。
又有人敢動我的兒子,我必須把他們趕盡殺絕!
2
推開蕭家別墅的大門,原本屬於我兒子的臥室裏,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小男孩。
有專門的醫生照看。
蘇晴和我的管家也圍在病榻邊噓寒問暖。
我走了進去,蘇晴看到我,瞳孔收縮。
“老公......你,回來了?”
王福雙腿發軟,差點跪在地上。
我向王福步步逼近,蘇晴卻擋在了我的麵前。
“你不能怪阿福,你住進了精神病院,如果不是阿福這麼多年的付出,蕭家恐怕早就支離破碎了。”
我冰冷的眼神又掃向床上的孽種,蘇晴頓了一下繼續解釋:
“精神醫生說你一輩子都不能再出來,所以我又生了一個二寶,陪著大寶......”
“咱們的大寶得了腎衰竭,二寶替他捐獻了一顆腎呢。”
“現在大寶在醫院裏,安然無恙,多虧了二寶,所以你千萬不要生氣。”
王福也趕緊搭話:
“是啊蕭總,我也沒有惡意,我隻是借給你個種,她永遠都是你的妻子,永遠都是蕭夫人!”
他話音剛落,我抬手一巴掌抽到他的臉上。
他竟敢勃然大怒。
“姓蕭的,叫你一聲蕭總是看得起你,現在整個蕭家都在我的掌控中了,如果不是看在晴兒的份兒上,我早讓保鏢把你扔出去了!”
蘇晴見我打王福,也聲色俱厲起來。
“是不是神經病還沒好?連阿福都敢打?快給阿福道歉!”
這時候病榻上的孽種,發出了微弱的聲音。
“爸,媽,這位是哥哥的爸爸嗎?你們不要罵他了,大寶哥得了那樣的病,他肯定心情不好......”
胸膛裏的怒火在燃燒,我微笑著彎腰,抓著床腿直接將病榻掀了個底朝天。
“你這麼大個人跟小孩子計較什麼?”
王福大叫一聲,作勢要打我,但迎著我的目光,他沒敢動手。
而是彎腰抱起了他的兒子。
蘇晴一邊哭著拍打我的肩膀,一邊招呼門外的兩名保鏢。
“來人,他的神經病還沒好,把他送去蕭家的私人醫院治療。”
兩個保鏢來拉我,我沒有反抗。
正好到醫院看看,我兒子到底是被那群醫生怎麼害死的。
醫院接待我的是李院長,曾經是我把他從小醫生提拔到院長的。
見到我後,他客氣地打算替我檢查身體,卻在接了一通電話後,變了一副嘴臉。
“不好意思,姓蕭的,現在王總讓我好好地替你治療一下,就用治療你兒子的那種方式。”
說完,他示意幾名男醫生圍了過來。
我平靜問道:
“哦?治療我兒子是哪種方式?”
醫生冷笑著解下自己的褲腰帶,然後取出廢棄針筒。
“你馬上就會知道。”
然後皮帶往我身上抽,另外一名用針筒向我身上刺來。
我獰笑起來。
“原來,我蕭家養的醫生,是這樣給我兒子治病的?”
“那這樣的醫生不要也罷。”
暴躁的血在我血管裏沸騰,憋了整整一天的我,終於不用再忍了。
慘叫持續了一夜。
他們哭著說我是個瘋子,跪著求我放過。
最後,我把他們千瘡百孔的屍體,拖進了太平間裏。
讓他們排成一排,整齊地跪在我兒子的屍體前認錯。
一大早,我離開了醫院,打了輛出租車返回蕭家別墅。
路上,出租車的廣播裏在播放:
“省精神病院逃出一名極度危險的患者,治安員正在全力追捕......”
我知道我的時間不多了,我必須加快行動速度。
3
再次來到蕭家大院門前,兩名保鏢攔住了我。
是昨天把我扭送進蕭家醫院的那兩名,也是直播中按著我兒子的腦袋,逼我兒子舔地上的蛋糕的那兩名。
“蕭先生,不好意思,王總說不讓你進去。”
蕭家養的兩條狗,分不清誰是主人,反複噬主?
那要他們還有什麼用?
我用他們皮靴上的鞋帶,把他們吊死在了蕭家的路燈上,以儆效尤。
推開別墅大門,燉肉的香味撲麵而來。
臥室裏,蘇晴在一口一口地喂著她的二寶,喝豬腰子湯。
見到我,蘇晴有些詫異。
“這麼快就回來了?大寶現在怎麼樣了?”
我冷笑說道:“大寶死了兩天了。”
我的大寶在醫院被挖了腎,被虐待致死。
而她這個親媽,卻在這裏給她的二寶熬豬腰子湯。
蘇晴聽到我的回答很生氣。
“別再鬧了!你這樣咒大寶死,豈不是辜負了二寶的一片苦心?”
蘇晴用飯缸盛了一缸腰子湯,讓我去送給醫院的大寶喝。
“老公,我會一碗水端平的,不會偏心任何一個。”
病榻上的那個畜生聽了之後,看樣子很不滿意。
趁蘇晴不注意,他一口濃痰吐進飯缸裏,並向我投來一個挑釁的眼神。
嗬嗬,很優秀,小小年紀就有取死之道。
我向著病榻靠近,王福感覺不妙,端起滾燙的腰子湯就潑到了我的肩膀上。
小畜生應聲發出慘叫。
“媽!蕭叔用熱湯潑我!”
王福立刻對我喝斥。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們好心給你兒子準備大補湯,你卻處心積慮要傷害我兒子?”
“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應該同意那個捐獻協議!”
他們父子一唱一和,毫無破綻。
肩膀上的燙傷,遠不及心痛的萬分之一。
他們平時就是這樣排擠我兒子的吧?
肯定是這樣。
我那可憐的大寶,怎麼會是他們父子兩個的對手?
王福見熱湯澆在我身上,我不但不動如山,反而用冰冷嗜血的眼神盯著他。
他怕了,他顫抖著問:
“你......你想怎麼樣?”
也正是在這時,床頭電視上播放了一則新聞。
“頭號精神病逃脫,屠殺醫院十八名醫生。”
蘇晴並沒有意識到什麼,她一巴掌抽在我的臉上。
“我都解釋過了,你怎麼就容不下二寶半分?”
“快給二寶道歉!”
而我隻是轉身,把臥室門關上,然後一拳砸扁門鎖。
誰也別想出去。
我雙目猩紅,滿臉殺意,緩緩走向三人。
王福瞪大了驚駭的雙眼,因為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他想起來我當年是因為什麼,而被鎖進精神病院。
隻是因為,校長的兒子抽了大寶一巴掌,我就屠了校長滿門。
王福雙腿一軟,無力地跪倒。
“主人......我錯了......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