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心珠是富可敵國的陸家掌上明珠。
圈內人都知道她癡迷律師界活閻王裴玄安,此生非他不嫁。
陸父臨死前,為了讓她如償所願,以後有個歸宿,就用陸家七成資產作為條件,讓裴玄安同意娶她。
婚後,陸心珠陷入虛假的甜蜜裏,殊不知裴玄安偷偷轉移陸家資產,轉到她同父異母妹妹陸夏的名下。
當下她才明白陸夏是裴玄安的摯愛,他娶她,隻是為了讓陸夏得到陸家資產。
後來,她被迫簽下離婚協議書,被攆出陸家,無家可歸。
當晚她被幾個流氓地痞羞辱,肚子裏的胎兒化為血水。
她含恨而亡,再睜眼時......
“我臨死前唯一放不下的人就是你,我想看到你成家,有人庇護你,你不是非裴玄安不嫁嗎?我願意用七成資產做為聘禮,讓他同意娶你。”
聽到熟悉的話,陸心珠抬眸看過去,就看見她父親臉色透著幾分蒼白躺在病床上。
她有些不敢置信,她竟然重生了。
“至於剩下的三成陸家資產可以作為你的後路,若他以後欺你負你,你以後也有個保障。”
陸心珠眼眶忍不住紅了,原來她父親一直都為她著想。
上輩子她太天真了,她被感情蒙蔽雙眼,她信了裴玄安,讓他接手陸家產業。
但很快他就將陸家全部資產轉移給了陸夏,見她沒有半點價值,她就被他舍棄了。
一想到她臨死前被幾個流氓羞辱,肚子裏的胎兒化為血水,她渾身忍不住在發顫。
“不要,我不想嫁給他。”
陸父不理解問著,“你天天跟在他身後轉,還說此生非他不嫁,怎麼現在改變主意了。”
當初她看到裴玄安在法庭上伸張正義,讓壞人伏法,他那矜貴俊朗臉龐,以及一切皆在他掌控的模樣後,她就開始無可救藥愛上他。
但他愛的人是陸夏,她不想再重蹈覆轍。
陸夏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她母親使用卑鄙手段懷上父親的孩子,想以此上位。
但父親為了捍衛家庭以及她跟母親的權益,揚言死都不認陸夏。
直到陸夏的母親自殺,留下一封血書,說陸夏是無辜的,是她造孽,這才讓父親有些動容,將陸夏接回陸家。
父親提前說好會保陸夏一生無憂,至於陸家的家產跟她沒有任何無關。
在她眼裏,陸夏跟她母親就是破壞她家庭的第三者,她從未承認她是她的妹妹。
“爸,我想嫁的人不是裴玄安,而是蘇雲景。”
陸父皺眉說著,“蘇雲景是帝都出名的紈絝,他沒個正形,圈內的人都預言他遲早會把蘇家的家底給敗光了,婚姻可不是兒戲,這事你一定要考慮清楚。”
陸心珠語氣堅定,“我隻想嫁給蘇雲景。”
她腦海裏閃現上一世蘇雲景一次次救她的畫麵。
紈絝隻是他的表象,直到臨死前她才知道他旗下涉及的產業無數。
但她不知道蘇雲景為什麼要費盡心思隱藏自己,整天裝著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爸,你信我,蘇雲景能給我幸福。”
“行,那就他吧。”
陸心珠從病房走出來,就跟蘇雲景撥打了一通電話。
“蘇雲景,有空我們去領證吧。”
蘇雲景倒吸了一口涼氣,“陸心珠,你沒吃錯藥吧。”
陸心珠唇角微揚,“過了這村就沒這個店了,你不跟我去領證,那我找別人去。”
蘇雲景深吸了一口氣,嗓音隱隱透著幾分急迫,“我下午有空,可以帶你去領證。”
“那就下午。”
“陸心珠,你休想後悔,是你先求小爺我的,下午你要是不去,我綁也要綁你過去。”
陸心珠笑了笑,“我不後悔。”
她剛掛斷電話,就在走廊角落處聽到這話。
“我聽說陸心珠傾盡陸家七成資產下聘,想讓裴少娶她,她是得多愛裴少,多怕裴少不同意這門婚事,才會下這種血本啊。”
身側的裴玄安聽後沒什麼表情,他仿佛一點都不意外。
“圈內的人都知道陸心珠是裴少的舔狗,她整天圍繞著裴少轉,有次裴少被仇家追殺,她不顧生命危險幫裴少擋刀子。
當時裴少還挺感動的,後來經過調查才知道是她買通殺手,自導自演這出苦肉計,為了就是想感動裴少,這個女人城府還真深。”
陸心珠忍不住抓緊了手心。
當初她確實親自幫裴玄安擋了刀子,受了重傷。
住院時,她看到裴玄安的眼神裏流露出從未有過的溫情。
沒成想他調查一番後,殺手指認是聽從她的指令,從此他不再相信她。
她到現在都想不通,那些殺手為什麼指認她,到底是誰在背後做手腳?
“陸心珠可能不知道裴少早就心有別屬,他心裏容不下別的女人,在他年少時,有個女生救過裴少一命,從那刻起,裴少就決定非那個女生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