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壓下發散的心思,默默的把等候室的門從外麵鎖上,輕悄悄的下了樓。
我媽熬藥的地方在地下室。
這個地方對於我來說,是個禁地。
前幾年,我沒忍住好奇,偷了我奶的鑰匙開了大門。
眼瞅著就要用另一把鑰匙把地下室的門打開了。
結果該死的,那把鎖上連了鈴鐺。
我是晚上偷著過來的,也沒開燈,壓根沒看見那鈴鐺。
結果就是驚醒了所有人。
我奶當時是提著菜刀一路小跑過來的。
眼裏的陰狠赤裸裸的。
我小叔向來是她的走狗,站在她身後連麻袋都準備好了。
最後還是我媽紅著眼跪在我奶麵前求她。
但是那話,直到現在我也不懂。
我媽說:“留她一條命,萬一以後有用呢?”
平時我媽的話在我奶眼裏跟放屁沒什麼兩樣。
但是那回,我奶眼珠轉了幾圈,還真的就停了手。
可是,我一個女娃在他們眼裏能有什麼用呢?
不能傳宗接代。
長相平平也賣不上好價錢,更別說我家日益富貴,留著我這個丫頭就更沒用了。
我不理解,但是也再也不敢靠近那裏了。
我奶說了,“你敢進來,我就把你撕碎了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