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外和老公的小青梅同時生產。
老公卻隻給小青梅的孩子上了族譜,並憤怒給我一耳光。
“婉婉為了我終身不嫁,孤兒寡母,我不過想給她一個依仗,這你也要搶?”
“我葉家繼承人隻會是婉婉的孩子,你的女兒,永遠隻是上不得台麵的私生子。”
為了幫扶小青梅,甚至將我才出生幾日的孩子送去做苦行僧。
隻為給小青梅的兒子積攢福氣。
我拚死反抗,他卻滿臉冷漠。
“你再這樣心胸狹窄,你和你女兒一並去做苦行僧。”
“不了,我們離婚。”
成全你和你的小青梅。
......
剛生產完,虛弱無力得我動下手指都費勁。
可唯一給我接生的醫生抱著孩子就沒回來。
葉辰舟身邊的保鏢推門而入,推著病床就往外走。
對我剛剛生產後的狼狽恍若未聞。
他故意讓所有人看見我這幅狼狽的樣子。
“住手,推我回去!”
伴隨著打量,戲謔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夫人,葉總說了讓你過去陪婉月小姐。”
我難堪的閉了閉眼,葉辰舟對我的輕視,連保鏢都可以隨意踩我。
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從兩年前林婉月回來,葉辰舟像是變了個人。
仿佛以前的溫柔愛意,如泡沫般幻覺。
生育後的刺痛無限放大,屈辱在心中翻湧。
伴隨著冷風呼嘯,全身血液像是凝結,骨頭縫裏都夾著冷意。
推開林婉月的產房,房裏溫暖如春,林婉月周身更是裹著細密柔軟的薄毯。
很眼熟,正是婆婆之前為我生產準備的。
林婉月麵色紅潤光澤,似乎正在和葉辰舟撒著嬌,一點都不像剛生產的女人。
更襯得狼狽醜態的我像個逃荒來的怨鬼。
葉辰舟看見了我,卻好像沒有發現我的難處。
他擰眉不耐,“謝知意,磨蹭什麼?我和婉婉等了你半天,耽誤婉婉休息。”
我沒說話,隻是咬牙提勁把腿砸下翹板。
扯到傷口,是鑽心的疼痛。
葉辰舟仍在說著,“謝知意,明日我會給婉婉的孩子上族譜。”
我不可置信看向他。
他卻因此蹙起眉,“你懂事些,婉婉孤兒寡母,沒有丈夫,父親怎麼生活?這你也要搶?”
我搶?
當初你給我套上戒指時,不是看著我情真意切的許諾。
“知意,你是我認定的妻子,我們的感情純粹地容不下第三人,你給我生的小天使也會是葉家唯一繼承人。”
原來現在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我搶的?
我心中苦澀,“葉辰舟,林婉月孤兒寡母有了丈夫、父親,那我呢?”
“喪夫喪父嗎?”
葉辰舟似乎不耐煩至極,“不是和你解釋了,你又在鬧什麼?”
“上個族譜而已,而且你的孩子我已經安排去跟南山寺的苦行僧修行,為婉婉母子倆祈福。”
我臉色一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葉辰舟你瘋了!她還那麼小,本就早產!剛生下來都沒力氣哭,怎麼受得住?”
“你衝我來!別對她下手!”
床上的林婉月突然哀哀哭泣起來。
“對不起,知意姐,是我不好,我太想給孩子一個家了。”
“孩子一輩子都沒有父親,我心裏難受。”
“不過沒關係,如果讓姐姐為難,委屈我和孩子一輩子也沒事。”
葉辰舟急忙攬過林晚月的肩膀輕哄。
“婉婉別哭,剛生完小孩不要流淚。”
“我答應過不會讓你受委屈。”
“有我在,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我胸膛劇烈起伏,情緒翻湧間,傷口也緩緩出血。
抬頭望去,葉辰舟重重一巴掌打在我臉上。
“謝知意,婉婉剛生完孩子身體虛弱,你還針對她。”
“你趕著和婉婉一起生產,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什麼心思。”
“你的女兒,隻可能是私生子。”
我別過被打偏的臉,在葉辰舟眼裏隻看到了毫不掩飾的厭惡。
火辣麻木的痛感從臉頰延伸到了心裏。
“謝知意,你裝什麼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