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印這些照片詆毀柔兒,還不給她道歉。”
我捂著臉,擲地有聲:
“是真是假,請專業人員鑒定,一鑒便知。”
江津瑜冷哼一聲:“鑒定就鑒定。”
他無比相信沈溪柔,沈溪柔卻更慌了。
為今之計,隻能把肚子裏的孩子提前放到台麵上說了。
她假意腳下一軟,捂著肚子就開始叫疼。
“啊,好疼,隻怕是動了胎氣了。”
“其實我已經懷上了津瑜的孩子......”
聽完沈溪柔的話,眾人都是一愣。
江津瑜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地意外。
他將沈溪柔抱起,徑直離開。
眾人議論紛紛。
今日才舉行的婚禮,怎麼沈溪柔早就已經懷上了。
這不是明擺著早就私定終身了嗎?
不少人看向我都是一陣感慨和同情。
“還好沈妙淩沒嫁到江家,否則這個綠帽,可是真大一個。”
“看來這沈溪柔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江家人可顧不得這些。
肚子裏的可是江家的子嗣,這比什麼都重要。
江母急急忙忙跟上,把沈溪柔送進醫院。
沈溪柔肚子裏已經有了孩子,江家也就默許了這一樁親事。
母親假意遺憾地拉住了我的手。
“妙淩,沒關係的,我可以給你找一門更好的親事。”
“海城的杜家也不錯,家財萬貫,就是年紀大了一點。但是你是轉孕女,有個子嗣牽住男人的心,肯定不難。”
我冷冷地看著自己的母親。
她分明隻是沈溪柔一個人的母親,不是我的母親。
既然如此,我要看看沈溪柔到底能保江津瑜的孩子到幾時。
沈溪柔肚子裏的孩子沒有什麼大礙。
江家人歡天喜地地將她迎了回去。
沈溪柔用摸陽骨的手藝,讓江津瑜重新得以一展雄風。
他們出入情趣酒店的視頻,也成了娛樂狗仔們爭先恐後拍攝的八卦內容之一。
不少名媛都暗自後悔。
她們認為江津瑜本來就沒事,傳聞不過是捕風捉影的東西。
一個個都後悔自己怎麼不早早自薦枕席嫁入江家。
隻有我知道,這摸陽骨的手法不過是集一時的陽氣,就像死人將死之前的回光返照一般。
母親約定來我的古董鋪子取長命鎖的那一天。
她特地叮囑我要親自替她娶來。
我走向古董鋪子,卻發現聲勢浩大,裏裏外外都站滿了不速之客。
沈溪柔和江津瑜在店裏站著,將店裏的古董都雜碎了。
“住手,你們在做什麼?”
沈溪柔指了指我的一雙手。
為首的人凶神惡煞地衝了上來,將我的手腳捆綁住,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刺入了我的血肉中。
我疼得嘶吼了出來,沈溪柔卻讓人將一桶涼水,潑在我的身上。
我嗆著水,劇烈地咳嗽著。
“我怕你再執著於一些不屬於你的東西,還是替你把妄想斬斷吧。”
沈溪柔冷冷地揮了揮手,她生怕我因為這一雙能摸陰骨的手,再搶走了她的位置。
要知道,這摸陰骨的手藝可以活死人肉白骨。
她想和我爭也就罷了,那我的病人該怎麼辦?
重活一世,我還是低估了她的狠心。
江津瑜也在一邊拍手叫好。
“如果不是因為你這個手,就不會有那麼多封建迷信,害得我父母奶奶偏信於你。”
“廢了你的手,也算是給你一個教訓了。”
我赤紅了雙眼,看向江津瑜的身子。
江津瑜天天用著沈溪柔摸陽骨的手藝維持雄風,已經要出事了。
一旦出事,我摸陰骨的手藝是唯一救他的方法。
他真的要自掘墳墓嗎?
“江津瑜,你要是出事,隻有我能救你......”
“我勸你,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他隻覺得我還抱有對他的妄想。
“沈妙淩,你別再說謊了。”
“你有的手藝,溪柔也有,而且不比你差。”
我的手筋被他命人盡數挑斷,我疼得在地上抽搐。
看著他們的背影,我的恨意湧動。
直到一雙幹淨的皮鞋出現在我的麵前。
“沈小姐,需要幫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