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小少爺江津瑜祖上弑過君,如果不能早育,過了二十五歲就會斷子絕孫。
江津瑜出車禍昏迷了兩三年,醒來後已經過了二十五。
要想繼續傳承子嗣,唯一的辦法就是找會摸陰骨的轉孕女成婚。
上一世,妹妹沈溪柔想頂替我的轉孕女身份嫁給江津瑜,過上富太太的日子。
被我趕到婚禮現場攔住了。
她的身份被揭穿後,遭受不了鋪天蓋地的嘲笑和網暴,從樓上一躍而下,一屍兩命。
爸媽因此恨極了我,打斷了我的一條腿,與我斷絕關係再不往來。
江津瑜卻若無其事地和我完了婚。
在我生完孩子的那一個晚上,他哄騙我喝下了毒藥。
我五臟六腑被毒藥腐蝕,痛不欲生。
“什麼摸陰骨摸陽骨,隻是你想攀上江家的把戲罷了。”
“溪柔肚子裏早就有了我的骨肉,是你害死了她!”
咽氣地前一秒,我看著他將我的孩子活生生摔在地上,笑得猙獰。
再一次睜眼,我回到了江家上門懇求子嗣的那一天。
這一次,我選擇雙手送上祝福。
......
江父上門的時候提了不少的值錢禮物。
他可是海城的首富,此刻卻恭恭敬敬地對我父親送上了一隻價值千萬的名表,隻為求得一點子嗣的緣分。
父親故作沉思的模樣,心裏卻無比清晰,誰能嫁,誰不能嫁。
“我大女兒沈妙淩就是那個傳聞裏能讓江少爺傳承子嗣的人。”
“隻不過......”
妹妹沈溪柔趴在門邊,眼中滿是期待地看著父親。
她想嫁。她早早就喜歡江津瑜了。
江津瑜車禍還沒蘇醒的那幾年,她就經常和我一起去看他。
我是去給江津瑜治病,她則是坐在那裏看著他,和昏迷的他合照。
江津瑜快要蘇醒前,她將我支走。
江津瑜醒來後,看到的第一眼,是她。
她說自己照顧了江津瑜許久,怕他不信,還拿出上百張合影,訴說著自己的癡心,一下子走進了江津瑜的心房。
所有人都徹底忘了,我才是給江津瑜治病的那個人。
沈溪柔,隻是一個冒領了功勞的小偷。
父親低著頭,思索著什麼,遲遲沒有下半句。
沈溪柔急得衝了出來,對著江父說道:
“江叔叔,我也可以嫁給江津瑜,我也是轉孕女,能讓他有孩子。”
江父不傻,他知道傳宗接代必須得是摸陰骨的轉孕女。
可是其中的彎彎繞繞,他卻不明白。
他抬頭看向我父親,像是在詢問。
父親看著妹妹沈溪柔,語氣軟了軟:“隻要能生,是誰都無所謂的。”
父親違背了我們這一行的規矩,說了謊。
沈溪柔卻得意地衝我挑了挑眉。
上一世,我衝出來阻止了他們的決定,婚約成了我和江津瑜的。
在婚禮那一天,沈溪柔替我嫁了過去,鬧了個大烏龍後,羞愧跳樓。
江津瑜為了給沈溪柔報仇,將我玩弄於股掌。
這一世,我不會再阻攔了。
既然沈溪柔那麼想嫁,婚禮直接讓給她就是了。
“那就讓妹妹嫁去江家吧。”
我當機立斷,替父親做了決定。
父親聽了我的話,鬆了一口氣。
他怕我不願意,還要和沈溪柔爭。
他更寵愛妹妹,怎舍得讓她心願落空?
江父聞言,如釋重負地和父親商定好了婚期。
妹妹沈溪柔走到我的麵前,挑釁地說道:“討好我的話,我允許你當津瑜哥哥的情人,賞你幾晚,省得你寂寞。”
她眼中滿是對財富的渴望,已經完全忘卻了自己還有另一重身份和使命。
既然如此,多說無益,我祝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