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執行任務時,為了保護弟弟,我被炸傷變成植物人。
弟弟感激我的救命之恩,回國後娶了我的老婆。
等我意識恢複,匆匆趕回家時。
卻看到我兒子跪地痛哭,手裏的錄取通知書被撕的粉碎。
侄子拿著鋼管狠狠砸在兒子的背上,嘴裏嚷嚷著:“你媽都要給我跪下舔鞋,你算什麼東西,也配上大學?”
而我的老婆在一旁拍手叫好,還時不時的給侄子擦額頭上的汗。
“你和你那個早死的爸一樣,隻配給我當墊腳石!”
我雙眼赤紅,攥緊了拳頭,敢動我兒子的人都要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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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的大門開了。
幾個保安拎著膠皮棍兒,一擁而上就把我兒子圍上。
我下了車,走過去:“你們學校怎麼不調查清楚就拉偏手?”
“沒看到這個孩子的錄取通知書被那幾個人撕碎了嗎?”
保安呸了聲:“傷了封少爺,誰擔待的起?”
“封家養的狗都敢咬主人了,我們這是替天行道,替封二爺教訓教訓家裏的狗!”
我的臉受到過重創,整容植皮至今,相貌和以前大不相同。
聲音也因為烈焰焚燒,發生了些變化。
我兒子都沒認出我來。
我侄兒封誌更沒有認出我。
保安互相看一眼,冷哼一聲:“揍他,敢和封二爺的公子過不去!”
我雖然隻有拳頭。
可這些年槍林彈雨,生生死死滾過來。
揍幾條看門狗,也沒當多大個事兒!
能躲開我就躲,不能躲我就寧願挨一下一拳打回去。
他們那小胳膊小腿能傷得了我?
我這一拳就能把他們打得口鼻竄血,倒地不起。
兒子看我被學校保安包圍了。
大喊一聲:“你們衝我來,跟路過的好心大叔沒關係。”
兒子幫我攔住了幾條看門狗。
等我把圍著我的看門狗打倒,看到兒子被幾個保安和那幾個黃毛團團圍住。
封誌蹦著高兒喊:“打死他!”
我一把揪住封誌的脖領子,摔在地上,一腳踩折他肋骨,冷冷地問:“你想打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