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熙說我是天生賤體。
因為他在床上對我越粗暴,他的事業就越順利。
所以,每天我都被蒙著雙眼,隨時隨地接受他的澆/灌。
第七次撕裂後,我又被送到了醫院。
卻聽到護士說我是“富豪專用杯”。
我氣不過想要找她們理論,卻聽到了未婚夫跟朋友的對話。
“這次怎麼又把尹雪晴撕爛了,林哥,等好了該我了吧?”
“尹雪晴真神啊!我才用一次,就升職加薪了。”
林澤熙輕吻著蔣蕊的額頭,雲淡風輕的開口:
“她現在越來越能塞了,放心,等不了多久就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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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發出了不明意味的笑。
蔣蕊嬌羞地輕捶著林澤熙的胸膛,“師兄,你們可太壞了,就不怕雪晴姐知道會跟你退婚嗎?”
林澤熙將人小心翼翼地抱到自己的腿上,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
“對你最好就行了。”
“她那種女人賤的很,每次都這麼對她還樂在其中,她舍得離開我嗎?”
這話,讓所有人紛紛讚同。
“我玩過這麼多女人,隻有她最乖最軟。”
“每次都是讓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疼了都隻會哭,別說,我還真有點上癮。”
“疼得那麼厲害還叫得那麼嬌,林哥,咱們下次能不能繼續上次的那個玩法。反正又死不了,流點血還能助助興呢!”
可林澤熙卻沉下了臉,“我說過,想要玩這個遊戲就要聽我的安排!”
“不管怎麼說,她現在都是我林澤熙的人。”
“她追了我三年,離開我肯定會要死要活,好歹跟過我一場,我總不能讓人真的被你們玩壞了。”
其他人都不敢再過分。
“也對,咱們林哥仗義得很,不然也不會把那種極品拿出來給咱們分享。”
“林哥,要不你給咱們傳授一下經驗,上哪能找這麼百依百順的女人?”
林澤熙隻是毫無感情地挑了挑唇角。
“是她自己賤,就喜歡別人對她粗暴。”
“事後隻要給她點甜頭,她就會立刻把心掏出來給你。”
他們依舊在討論我的“使用感受”。
我卻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了原地,手腳如死人般冰冷。
他們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跟林澤熙十歲就認識,相伴十二年,他待我如珠如寶。
確定關係後,就連我爸媽也把他當作接班人來培養。
我更是從實驗室退下,將我研究了一半的成果拱手相讓,一手將他捧上天才博士的位置,風光無限。
他說自己太忙,陪我的時間太少,要盡力補償我。
所以不管在情事上如何粗暴,我都當他是太過急切。
哪怕數次被撕裂,我疼得幾乎咬爛了自己的唇,卻仍舊不舍得讓他停下來。
原來,這隻是我的一廂情願。
想到昨晚他在我耳邊傾訴愛意,我就忍不住地覺得惡心。
我渾身癱軟地扶著牆壁艱難站起身,卻聽到蔣蕊提議。
“哎呀!像是雪晴姐這種受虐狂肯定難得,我之前都沒見過。”
“林哥,能不能也讓我跟著旁觀一下?”
她看向周圍的男人,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
“為了報答雪晴姐對我的幫助,我特意給她專門請了一位國外的大師,肯定會讓雪晴姐更加嬌豔耐受的。”
林澤熙的目光落在那個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男人身上。
我下意識地看過去,卻意外跟對方的視線撞上。
對方做了個口型,可我卻飛速移開目光沒看清楚。
林澤熙猶豫了下。
“不能再撕裂了,醫生說再受傷就長不好了。”
蔣蕊卻更加興奮了。
“撕裂了才好玩,再說了,長不好就用其他地方唄?”
林澤熙親昵地點了點她的唇。
“好,都聽你的。一定讓你玩的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