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蕭硯辭大婚當日,他的白月光遁入空門,做了不近男色的女觀音。
蕭研辭悲痛欲絕,緊隨其後,成了不染纖塵的男佛子。
他嚴守戒律,連我的發絲都不肯碰一下,卻和白月光誕下一男一女。
我質問他為什麼,他卻說:
“女觀音身子幹淨,我不算破戒。”
第二天,我一紙和離,成全了他們。
接著便揚言要嫁給江雲舟。
妹妹瞠目結舌。
“江雲舟雖是鮫人貴族,可他的兩個命根子早就被別人砍了!你確定?”
......
“我要跟蕭硯辭和離,嫁給江雲舟。”
這話一出口,爹爹就差點掀了桌子。
“蕭硯辭可是天帝之子,你能嫁進去本就是攀高枝,有什麼資格提和離?”
我娘也勸我:
“人家不過是生了兩個私生子而已,哪有男人不花心,你就不能忍忍?”
隻有妹妹一臉擔憂,把我拉到一邊嘀咕道:
“聽說江雲舟年幼的時候,曾被歹人擄走虐待,為了逼他流下價值連城的珍珠淚,把他的兩個命根子都砍了!”
“自此之後,他便性情扭曲,暴虐無常......聽說已經玩廢了十幾個女人!”
“姐姐,你何必自尋苦吃?”
我無奈苦笑,嫁給江雲舟,已經是我最好的選擇。
爹娘雖極力反對,可看到江雲舟送來的聘禮時,登時閉了嘴。
我娘眼珠子差點瞪出來,攥著拳頭大的夜光珠愛不釋手:
“都說鮫人族有錢,可沒想到這麼有錢!”
隨著聘禮而來的,是江雲舟的親筆書信——
若我肯嫁,他保我們全族榮華富貴。
爹娘想都沒想,忙不迭答應。
還催我去跟著花魁學點青樓秘術,日後好討江雲舟歡心。
我懶得理會,隻是把自己關在房中,攥著和離書看了又看。
我和蕭硯辭,曾經也是人人豔羨的天作之合。
可我們大婚當日,他的白月光蘇雨突然遁入空門,做了不近男色的女觀音。
蕭研辭悲痛欲絕,緊隨其後,成了不染纖塵的男佛子。
他以遠離世俗為由,把家裏家外的爛攤子都扔給我這個剛過門的妻子。
我殫精竭慮,整日在一群老滑頭之間周旋,陪笑陪酒喝到吐血都是常事。
而我毫無怨言。
蕭硯辭嚴守戒律,婚後七年連我的發絲都不肯碰一下。
可就在昨晚,我尋得一味補氣神藥,歡天喜地給他送去。
卻看到了令我瞠目結舌的一幕。
他和蘇雨纏綿在金身佛像膝下,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直至三更,二人才意猶未盡地回到偏殿。
摟著一男一女兩個小孩,酣然入睡。
我當即崩潰,哭著質問蕭硯辭為什麼,他卻說:
“女觀音身子幹淨,我不算破戒。”
“若不是為了完成母後的遺願,我當年也不會娶你。”
“你能嫁給我已是天大的福氣,有什麼資格吃醋?”
我如遭雷劈。
我以為的山盟海誓,不過是他的逢場作戲。
我的七年苦守,在他眼中也不過是個笑話。
幾天後,我和江雲舟的婚約已經傳遍天界,可蕭硯辭卻不肯和離。
“你若是生這兩個孩子的氣,那就當他們的養母好了。”
“既不用受生育之苦,又有孩子可以養,這麼說來蘇雨也算是你的恩人。”
我氣笑了。
不等我開口拒絕,蘇雨就摔了佛珠,嚷嚷起來。
“我們二人的骨肉,怎能交給外人撫養?”
“後娘心,蠍子針,若是孩子們受一丁點委屈,我就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