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護士長罵罵咧咧的來了。
但是聽我們說了情況。
護士長也一頭冷汗。
“張哥,我會跟醫生說一下情況,讓醫生跟你調整一下用藥。”
“不過這段時間,我先給你安排一個單獨病房吧,好不好?”
老張緊張的搓著手,眼裏盡是委屈好和愧疚。
辦完房間還在我們群裏發了他的情況。
“這裏都有醫生、護士控製的門鎖,就算我想出去,也出不去。”
“而且這裏很幹淨,任何能傷人的東西都沒有。”
“你們別擔心我肯定不會再傷人了。”
看信息看得我們幾人都有點愧疚。
王哥一邊鍛煉一邊說,“這麼對老張,咱是不是太過分了。”
吳大姐打斷王哥:“咱不過分,等他過分?給咱每人都紮一針,到時候你看看咱現在還過分不。”
吳大姐是我們病房唯一的女病人,確實我們病房脾氣最爆的,就是因為爽快脾氣,同意跟我們調劑到一個病房的,是我們這個比方唯一的女病人。
大姐兩句話,給我的愧疚講幹淨了。
我孩子給我花這麼多錢是為了活著,別讓我自己的心軟給自己整死了。
老張搬出去之後,雖然還斷斷續續的聊天,但畢竟不在一起。
好像沒有老張這個開心果,病房也沒太大差別。
直到一周後,一大早就聽到一陣驚恐大吼。
然後醫院裏開始叮叮當當的嘈雜聲。
我們陸陸續續都醒了。
吳大姐罵罵咧咧的翻身:“讓不讓人睡!幹什麼又!”
王叔慢悠悠的爬起來,拿出手機看看,“怎麼了這是?才5點多。”
“天呢!!!!”
王叔扶著額頭慢慢躺下,躲在被子裏,又不敢看又想看。
我趕緊打開手機。
王叔伸出蘭花指感歎,“天呢!院樓有人被殺了。”
吳大姐坐起來:“怎麼回事,怎麼死的?”
“好像是腰上被打了一針......整個人都紫青紫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