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必須上微微的戶口。”
“微微不能生育,就算我能護她一輩子,我也不希望她被人戳脊梁骨。”
“至於林安,她想要幾個孩子我都能給。”
我無力癱坐在地,如同遭遇晴天霹靂。
傅寒川這是什麼意思?
他要把我十月懷胎生下的骨肉偷偷過繼給楚微微?
手機叮咚響起,楚微微的朋友圈更新。
畫麵中,楚微微抱著女兒,而傅寒川滿眼愛意地望向她們倆。
“幸福的一家三口。”
眼淚大顆大顆砸在屏幕上,我心口痛到呼吸不過來。
我麻木地縮在床腳,不知道過去過久,傅寒川終於回家。
溫熱的身軀貼在我後背,傅寒川將我埋在我脖頸磨蹭。
他聲音溫柔,就好像很愛我一樣。
“安安,睡得好嗎?”
無名指傳來冰涼的觸感,我低頭看去,是一枚鴿子蛋大的粉鑽。
見我不語,傅寒川隻當我感動壞了。
他眼神炙熱,手滑進我裙擺,“寶寶,它是你最喜歡的粉色。”
我推開他的手,冷眼望向堆滿一抽屜的鑽戒。
每次和楚微微歡好,傅寒川都會送我一枚戒指。
鑽石,象征著恒久不變的真心。
可真心,轉瞬即逝。
就當是給自己最後一次機會,我啞著嗓子開口。
“傅寒川,我剛才夢到你把女兒送人了。”
他心虛地別開眼,抓著我的手卻倏然收緊。
“寶寶,你肯定是做噩夢了。”
“我這麼會舍得把眠眠送給別人呢?”
傅寒川討好地親親我的臉,指向隔壁的嬰兒房。
“你要去看看嗎?眠眠都睡熟了。”
我將手抽出來,強忍著眼眶的淚。
氣氛僵持不下,傅寒川的手機亮起。
曖昧的備注落入我眼底,“微微公主”
傅寒川緊緊蹙眉,從床上起身。
“安安,公司突發情況,我必須去看一眼。”
“你先睡,不用等我。”
或許連傅寒川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背影有多雀躍。
心臟蔓延開密密麻麻的酸澀,我再次收到楚微微的消息。
她拍下停在雲港的遊輪,“今晚寒川說我帶我去看海上日出。”
“你和他在遊輪上做過嗎?”
這輛遊輪還是去年生日傅寒川送我的禮物。
他知道我鐘愛泰坦尼克號,特意找人一比一複刻小樣。
可生日過後,我再也沒見過它。
原來,是用來哄楚微微開心了。
約莫一個小時,楚微微發來一段視頻。
傅寒川將她摁在甲板上,凶狠地攻略城池。
“微微,你好甜。”
“我會給你一場最盛大的婚禮,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最愛的女人。”
視頻隻有短短一分鐘,而傅寒川說了九十九句“微微我愛你。”
我哭成淚人,手指顫抖地滑動到列表最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