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愉說完，顧景徹震驚了一瞬，隨後搖頭寬慰，“慕律師不用自責，這件事跟你沒關係。就算不是厲雲野，也會是別人。”
簡亦初的心太大，能同時裝下他和別人，是她的愛不夠純粹，不夠長久。
“你不怪我就好，以後不要叫我慕律師了，叫我慕念愉。”慕念愉故作輕鬆，“我不當律師，決定跟你一樣投身公益事業，以後我就是你的跟班。”
“你不用這樣的，我現在很好。”顧景徹婉拒。
“我知道你很好，我就是想跟你學習，也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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