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現場上,未婚夫的寡嫂突然發瘋跪在我麵前求饒。
“弟妹,打胎就是殺人,你一定也不想變成劊子手吧?”
她掏出驗孕棒當場驗尿,將兩條杠的驗孕棒甩在我臉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未婚夫便將她護在身後。
“晚晚,你害死了大哥,我讓嫂子懷孕是為替你還債。”
“隻要你大度點把江家財產都轉到嫂子名下。”
“半個月後的婚禮,我會如期和你舉行。”
連一向對我疼愛有加的公婆也欣喜撫摸寡嫂的孕肚。
轉頭對著我勸道,“當許家媳婦就得學會大度,等孩子生下來了,就落戶在你名下。”
他們擁著寡嫂去醫院複查,獨留一人麵對輿論。
我低下頭扯出一抹苦笑,撥通了那個熟爛於心的號碼。
“我答應和你聯姻,幫我偽造一份死亡證明。”
..........
我看著滿是狼狽的訂婚現場,將心底浮躁的情緒壓下。
酒店經理走了過來,“江小姐,這半個月後的婚禮需要延期嗎?”
我看了一眼台上還擺放著的婚紗照,咽下心中苦澀。
“不用,按照之前定好的繼續準備就行了。”
說完,我端起酒杯笑著走上台,“對不住各位了。”
“大家慢慢吃,今晚的消費全由江家買單。”
等我把事情處理完,回到許家別墅時。
已經是深夜了。
還沒進家門就被裏麵的景象吸引住了。
隻見整間屋子都透出暖黃色的光,門口貼滿了我和許盡明的婚紗照。
“老婆,今天訂婚宴的事,你別生氣了。”
“嫂子一個人不容易,這是我們欠她的。”
許盡明從身後抱住了我,滿懷歉意開口。
我的身體微微僵硬,眼淚不受控製的流出。
我想要大聲的質問他,卻崩潰到說不出一句話。
見我哭,許盡明整個人瞬間變得慌亂。
他慌亂的吻在我的眼角,“晚晚,對不起......。”
我麻木的抬頭看著他,聲嘶力竭問出那一句。
“為什麼?”
和許盡明相戀十年,我從未想過他會背叛我。
心就好像被一千根銀針紮了一樣疼。
我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人,任由許盡明拉著。
他將我拉到燭光晚餐前,細心替我拉開椅子。
我看著他和記憶中如出一轍的臉,說不出拒絕的話。
下一秒一份股份轉讓書卻遞到了我麵前。
“老婆,嫂子懷孕了沒安全感,你先轉股份給她。”
“當初要不是因為你大哥也不會死,這些都是你欠嫂子的。”
許盡明有些底氣不足的看向我,眼底全是心虛。
我自嘲的笑了笑,心底剛泛起的一絲期待。
在這一刻徹底被粉碎。
原來他的溫柔倦意全都隻是在替另一個女人謀利。
我疲憊的閉上眼,“江家的股份,她不配拿。”
“還有我從來都沒有害過你大哥,他的死與我無關。”
我的聲音不大,卻有著強大的穿擊力。
許盡明被撂了麵子,眼神瞬間變得凶狠。
不滿的看著我開口,“我都答應了下個月和你舉行婚禮了。”
“嫂子她隻是想要一點錢,你卻如此小肚雞腸。”
我抬起頭看向這個自己愛了十年的男人。
瞬間隻覺得他是如此的麵目猙獰,最後一絲愛意徹底消散。
十年相伴竟也比不過一個沒有實質證據的指認。
我不想在解釋,麻木站起身準備回房休息。
就在這時,林玥突然拿著菜刀朝我衝了過來。
我來不及閃躲,小腹被狠狠地劃了一刀。
一瞬間鮮血直流,藏在口袋裏的孕檢單掉了出來。
我捂住小腹,用盡全力大聲叫喊。
“盡明,孩子......救我。”
就在這時候林玥一個用力將刀從我的肚臍劃開。
我痛到快要暈厥,用僅有的力氣舉起手中的孕檢單。
“救救孩子......。”
許盡明終於回過神來,他慌亂地想要打急救電話。
下一秒卻被林玥製止了,“阿明,我不想坐牢,你幫幫我好嗎?”
“我不是故意的,隻是體內的孕激素在折磨我。”
她哭的雙眼通紅就像楚楚可憐的小白 兔。
許盡明撥打電話的手瞬間就頓住了。
他轉過身看著我,眼底閃過一絲掙紮。
“老婆,你忍住,我這就給你找家庭醫生。”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意識開始變得模糊,旁邊響起男女歡好的調 情聲。
眼皮開始不爭氣的往下拉,連通感都變得模糊了。
我想,我大概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