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我發來上百張她和陸津年親密的照片。
“師母,不好意思啊,我發錯了。”
“我跟陸教授隻是單純的師生關係,師母,你千萬別誤會,雖然那天他喝醉了,把我當成你,但是我和他並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接下來的一個月,蘇茗微每天都會“發錯”信息。
離婚冷靜期的最後一天,蘇茗微給我發了個二十幾分鐘的視頻。
視頻裏,陸津年係著粉色卡通圍裙,站在爐灶前給蘇茗微做可樂雞翅。
他望向蘇茗微的眼神溫柔而繾綣。
“小饞貓,我當教授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下廚做飯。”
蘇茗微吐出半截紅舌,眨巴兩下眼睛,“學生實在太榮幸了。”
陸津年寵溺地輕敲蘇茗微的腦門,“別貧嘴了,拿碗盛飯,今天不許減肥,必須好好吃飯。”
蘇茗微搖頭晃腦,“不嘛,人家快被陸教授養成小胖豬了,陸教授不信的話,親手摸一摸。”
陸津年的喉結滾動兩下。
孤男寡女,幹柴烈火。
第二天,我在民政局等了陸津年一個上午。
他的電話一直關機,不光我聯係不上他,學校那邊也是。
陸津年所在文學院的院長把電話打到我的手機上,說他有個十分重要的座談會要開,但他人卻遲到了。
我回答說不知道。
電話掛斷後,我直接打車去找陸津年。
按了半個多小時的門鈴,陸津年才來開門。
他穿著淺灰色睡袍,敞開的胸膛布滿誇張的曖昧痕跡。
見到我,他下意識攏緊睡袍,語氣不悅地問:“你來做什麼?”
我嫌棄地後退兩步,言簡意賅說:“陸津年,離婚冷靜期結束了。”
陸津年不耐煩道:“小姑娘昨晚累到了,還在休息,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家,這樣,明天早上十點,你我準時到民政局領離婚證。”
我不做讓步,“陸津年,明天我有事。”
陸津年正要發作,蘇茗微穿著他的襯衣從臥室走出來。
“師母來了?快進屋坐。”
蘇茗微故意把衣服往下扯了扯,好讓我看清她和陸津年昨晚有多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