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得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陸津年,求......求你。”
陸津年無動於衷,他粗暴地攥住我的手腕,“行了,別丟人現眼了,趕緊跟我去簽保證書。”
我被陸津年一路拖到他的辦公室,鮮紅的血染紅了我的裙子,在地上留下一串長長的血跡。
五分鐘後,陸津年將打印好的保證書放到我的麵前。
“薑月棠,既然你和我馬上要離婚了,你今天就搬出去,茗微和室友關係不好,我已經決定讓她住進來。”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和茗微清清白白,絕不是你想的那樣,離婚是你提的,我這是在尊重你的意見。”
陸津年見我遲遲不提筆,耐心告罄,“薑月棠,你我夫妻二十載,你享受了二十年的榮華富貴,安穩無憂,我沒有半點對不起你。”
“倒是你,因為一點小事就鬧得人盡皆知,早知你是這種人,當初我就不可能娶你,更不會與你恩愛這麼多年。”
我諷刺地勾起唇角,用盡最後的力氣在保證書上簽下名字。
陸津年收好保證書,“你趕緊回去收拾東西,小姑娘今天受了驚嚇,我去看看她怎麼樣了。”
意識迅速抽離身體,我撥打了急救電話。
說清楚所在位置後,我再也堅持不住,兩眼一閉暈倒在地上。
再次睜開眼,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手背上紮著輸液管。
護士推開門進來,遺憾地告訴我,我肚子裏的孩子沒有保住。
四十二歲懷孕,加上受到嚴重的刺激,沒有一屍兩命算運氣好。
我渾渾噩噩住了一周的院。
期間陸津年給我打了幾十通電話,我都沒有接。
出院當天是個陽光明媚的好日子,我打車回家。
路過一個新修的公園,我的思緒不受控製地回到三個月前。
我在廚房做飯,下課回家的陸津年從後麵抱著我。
“月棠,轉眼我們快要攜手走過二十年風雨,謝謝你一直陪伴我。”
“等有時間,陪我去逛逛家附近的公園吧,裏麵的桂花開了,我想給你拍好看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