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走近我,可她身邊的兩個男人攔住了她。
生怕我再傷害他們的寶貝。
薛柔安心的拍了拍兩人的手,蹲在我麵前。
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你已經輸了,你輸在把所有的情感和信任賦予在這兩個男人身上。”
“還敢回來,就說明還不夠痛。”
她本就蹲著與我平視,接著抓住我的手,把自己順勢往後一帶。
眼淚更是說來就來。
“樂知你三番四次的害我,隻是讓你把這黃檀賠給我而已啊。”
林樂湛衝上來一腳踹開我,厭惡到了頂峰。
“林樂知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沒有你這樣惡毒的姐姐!”
宴州抱起薛柔,看向我的眼神沒有絲毫情感。
那一瞬間心臟竟然抽痛了一下。
我苦笑,薛柔說的對,我不該把所有寄托在這兩個人身上。
宴州冷撇我一眼,吩咐傭人。
“去吧,家裏的製料工具拿來。”
我剛想掙紮著阻止,就被林樂湛押在地上,動彈不得。
薛柔依偎在宴州身旁溫柔的說。
“宴州哥,你為樂知姐製了那麼多次顏料,這次就幫我製吧。”
許是薛柔的樣子嬌柔到了宴州心坎裏。
他溫柔的撫著薛柔的頭發點頭。
我急紅了眼,不斷掙紮,因為情緒激動大喊。
“宴州!你不能這麼做,你會後悔的!”
我的吵鬧讓薛柔露出驚恐神色,朝宴州懷裏又縮了縮。
宴州眼神淩厲。
“不過一點動物骨製的黃檀色而已,怎麼就能讓我後悔。”
林樂湛極其有眼色的捂住了我的嘴。
我掙紮著,隻能發出嗚咽聲。
就這麼躺在地上看著骨灰被隨意掃起,倒進甘油中。
大局已定,我不再掙紮,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
林樂湛也在這個時候放開我。
我的眼神在兩個男人間環繞。
“你們兩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怎麼對的起小淩喊父親和舅舅。”
“這麼對待他的骨灰,良心喂狗了嗎?!”
兩個人皆神情一怔。
從那天蹦極後,他們就沒再見過宴淩。
接著就是慌亂。
薛柔眼眸微垂,帶著哭腔指責我。
“樂知姐你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詛咒自己的孩子,我知道你是為了趕我走,讓小淩藏了起來。”
一瞬間,兩個男人原本擔心的情緒煙消雲散。
似乎已經對我失望至極,兩個人連一個眼神都不再留給我。
我苦笑一聲,都該結束了。
入夜,我摸進畫室,看著用兒子骨灰上色的畫,手指都被氣的顫抖。
薛柔的畫臟了我兒子。
我一把火燒了畫,帶走灰燼。
安葬兒子後,我回複了那條發送了200次的邀請郵件。
“事成之後,畫作獲利的50%會作為報酬。”
隨著林樂知那頁戶籍信息顯示出死亡的那一刻。
愛人,親人皆消散。
宴州、林樂湛......接下來準備好下地獄吧!
我冷笑勾了下嘴角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