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昊嘴角的笑容一滯,似有若無地抽搐了幾下。
我沒忍住嗤笑一聲。
胡昊以為我在嘲笑他,麵色不虞。
蔣珊珊安撫地摸了摸他,轉臉看向我一臉盛氣淩人。
“你是什麼東西,這裏有你笑的份嗎?”
“你這麼想知道,那你就跪下來,給我和昊哥哥磕三個響頭,然後大聲喊著‘我是庸醫,我對不起胡昊’,我們就告訴你。”
胡昊抬了抬下巴,大發慈悲示意我跪下。
那幾名老醫生此刻紛紛倒戈開腔。
“小劉啊,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就答應他們的要求吧,隻是磕三個響頭,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我們醫生就該求賢若渴,不應該為了一點尊嚴就錯過救人的方法。胡昊既然如此胸有成竹,小劉你就跪下來磕三個響頭吧。”
“對呀對呀小劉,沒有本事你還裝什麼?”
我氣極反笑,優雅抿了口酒。
胡昊信誓旦旦,一臉小人得誌:
“劉行之站在風口浪尖上是什麼滋味?我知道你現在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心裏很憤懣是吧。”
“我知道你想入贅豪門,可現在珊珊喜歡的人是我,能治好她腿的人也隻能是我,你終究是輸給我了!”
坐在輪椅上的蔣珊珊開口尖酸刻薄: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行。”
“就算你有能力治好我的腿,可是你不配!我和昊哥哥才是天生一對。”
看著他們一唱一和,我隻覺得無比煩躁。
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我也覺得你們很配,鎖死。”
蔣珊珊就要發怒的邊緣,眉頭緊蹙。
“你......”
吳夫人一襲長裙優雅走過來,對著我溫柔一笑。
“劉醫生,我想和您說說我女兒的情況,現在有時間嗎?”
我點點頭,轉身就要和吳夫人離開。
胡昊臉色瞬間陰沉。
“劉行之,我就是看不慣你這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你敢不敢和我打賭,賭我們誰先治好珊珊的腿,輸的人下跪道歉,退出醫學圈。”
我淡然一笑,頭也不回。
“賭,但是我治的是吳家小姐。”
“十天之約。”
“誰不賭誰是孫子!”
“你就等著給我下跪吧!”